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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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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驍莫名其妙地接受了我倆的鬥地主邀請,我進入遊戲後手上的牌很爛於是選擇了不叫地主。
夏飛意:「不叫。」
齊驍:「不叫。」
於是重新洗牌,第二輪洗牌後我手上全都是散牌,較第一輪更爛了。
阮榕:「不叫。」
夏飛意:「不叫。」
齊驍:「不叫。」
第三輪洗牌後我的牌仍然很爛,我開始懷疑係統聰明地平均分出三套臭牌,要不然幹嘛這倆傢伙也不叫地主。
阮榕:「不叫。」
夏飛意:「不叫。」
齊驍:「不叫。」
我:「……」
沒完沒了了是不是?我就不信你倆也這麼一手稀巴爛。
我在對話方塊裡大罵出聲:你倆趕緊誰拾掇一下叫地主,你不叫我不叫是要等到天亮公雞叫嗎!?
夏飛意:[快哭了]可是人家想和阮阮一隊嘛[親親]
齊驍沒有說話,只是傳送了一句系統音的「快點兒啊,我等得花都謝了」。
後來這臨時湊的局不歡而散,我回頭質問夏飛意,他說自己抽這幾輪一個王也沒有。
「好爛好爛的,我都懷疑齊驍買了好運轉移噴霧來害我呢……」
「這什麼噴霧?哪本漫畫裡的……」我正要繼續教育男朋友好好讀書少看漫畫,忽然腦中兩根筋搭上了,脫口而出:「草!齊驍這狗手頭一直把著王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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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紀飛澤生日的前一天,我費了大勁收來的簽名足球快遞到了小區門口的快遞櫃,我趿拉著毛絨拖鞋下樓去取。
路過小區籃球場時,一個偶爾約球的朋友跟我打招呼,我走過去隔著鐵絲網攀談幾句,餘光裡有個紅色球衫的男生向這邊走來,岔開腿坐在我倆旁邊的木凳,佩戴著紅色護腕的手臂擰開礦泉水往嘴裡灌。
他灌的勁很猛,水嘩啦嘩啦從嘴邊湧出,撲打在下巴上,成了連串的水珠滴落在脖頸鎖骨。
我不由得被吸引注意看過去,只窺見半邊側臉,我也能準確無誤地認出他是誰。
「陸哥!打完了?」面前的朋友忽然朝那人打了個響指,男生抬起頭,汗津津的額發被陽光照得透亮,黑色的額帶藏在裡頭,五官深邃銳利,望向來的眼眸清冽淡漠。
「嗯。」他盯著我的眼睛答道。
一旁的朋友撓撓頭,「你倆認識啊?」
「一個班的。」我搶先答道,然後舉起手腕佯裝看時間,「我要去拿快遞了,不然會被取回去。」語畢沒有等他倆回應我就小跑離開。
身後傳來幾聲朋友的調笑,我把地上枯枝敗葉踩得咔吱咔吱響,幾乎是落荒而逃。
拿到快遞後回家的路上我刻意繞開了籃球場,卻不想在樓下邊撞見了坐在花壇邊的陸玄奇。
他脖子上掛了條潔白的擦汗巾,此時低著頭,撐在膝蓋上的手交握著,俯身弓背,臂膀肌肉結實飽滿,整個人像一座比例完美的人體雕塑。
我摸著另一邊的牆壁想悄咪咪走過去,不料手上的足球包裹脫落下來,在地上圓咕嚕地滾了幾圈,球在地上彈動時發出的「咚咚」聲緊緊拍打在我胸腔上,那球搖擺幾下,停在陸玄奇腳邊。
我張著嘴無語地站在原地,卻見陸玄奇一動不動像睡著了般,於是壯著膽子蹲下身,學鴨子步那樣小幅度往前挪,抻直了手臂去摸地上那個球。
忽然手腕一緊,力度大的指腹都要陷進我筋脈血管裡,我猛地抬頭,男生的臉隱在樹蔭下明滅不清,剩那雙烏亮清明的眼,眼神直勾勾地咬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