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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微微搖頭,「才十九歲,年紀太小了,不合適。」
說完,那人轉眸往前座隨意似的一瞥,駕駛座上正在偷看他的楊力一驚,急忙收回窺探的眼神,正襟危坐。
楊國志沒發現這一茬,苦口婆心地勸道:「你別看他年輕,這小夥子待人接物都穩妥,人又聰明有分寸,我是看實在合適,才想給你介紹,再說按你現在的情況,身邊需要有個知冷知熱的體己人。」
那人垂著眸子,道:「再說吧。」
老楊還想再勸,一陣腳步聲卻在這時突然接近,轎車副駕駛那側的門被砰的一聲開啟,一個五十多歲、西裝口袋裡別著兩支筆的老頭,挾著風坐了進來。
「哎呦,韓總、楊廠長,實在不好意思,久等了,久等了……。」這是區一小的校長劉永利。
楊國志熱情道:「不晚不晚,咱們現在出發,時間剛剛好。」
他身旁的人則只是客氣地沖對方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劉永利一上車,剛才的話題就此斷了,沒再繼續下去。
駕駛座上的楊力很有眼力見地發動車子,油門踩下,離合鬆開,吉普車轟鳴著開出去,直奔市區秋雲飯店。
作者有話要說:
攻單方面見到受啦,第一印象就是很漂亮,但才十九歲,太年輕了,不合適。
此時受的想法:談什麼物件,根本沒有那種慾望,忙著養弟弟搞事業呢!
再宣傳一下預收文:《被迫嫁給醜夫後》,賊甜,有興趣請去專欄收藏。
看透一切但仍然寵溺的穩重自卑攻x治癒系作精偽嬌軟大美人受
柳西村醜陋的鐵匠新娶的夫郎是個嬌軟大美人。
成親第二天早上,渾身痠痛、弱不禁衣的清言,依賴地抱住男人,用又香又白的手指細細摩挲他那半張滿是疤痕的臉。
邱鶴年渾身僵硬,閃躲地將臉撇開:「你先擦臉……。」
清言軟軟地伏在他身上,吐氣如蘭:「要相公給我擦。」
小夫郎又純又嬌,邱鶴年擔心他受欺負,簡直恨不得把人別在褲腰帶上。
直到有一天,他心急回去見夫郎,提前關門回了家。
邱鶴年聽見,他那不敢高聲說話,見到陌生人就怕得發抖的楚楚可憐小夫郎……正扯著嗓子和鄰居隔著籬笆對罵。
「你肯定是上輩子缺大德,才嫁給這麼個沒用的醜男人!」+
「放你爹的狗p,你男人才沒用!+我男人一夜七次,我簡直幸福得要死!」
哐啷,邱鶴年拌了個跟頭,一頭撞開了大門。
清言扭頭看過去,一臉的心虛。
邱鶴年大步走過來,抱起夫郎就往屋裡走。
清言不安:「你幹嘛?」
邱鶴年回答:「回屋一夜七次,太晚了可能幹不完。」
清言:「……。」
清言穿來時,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黑暗中,男人熱燙的呼吸灑在他臉上,粗糙的手指落在他領口的盤扣上,聲音低沉暗啞地進行最後的確認:「你爹說你願意的,是真的嗎?」
清言呼吸急促,身體深處熱到不行,腦中飛快閃過這具身體原主未來短暫而悲慘的一生。
原主出發趕赴院試的前夜,被惡毒繼母下藥送到了貌醜如鬼的窮鐵匠床上,自此不得不嫁給對方。儘管此事鐵匠並沒有過錯,原主婚後卻一直難以釋懷,對丈夫的體貼溫柔通通視而不見,甚至恩將仇報,為了攀高枝,誣告丈夫致其入獄。
鐵匠明知一切都是夫郎的陰謀,卻還是如其所願,沉默著走向了斷頭臺。原主自己卻也沒風光幾天,最後落了個被拋棄的下場,重病而亡。
現代世界被騙情騙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