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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那玩意兒當時是不是很難搶啊,我記得下了一番苦功夫。」賀川開啟回憶模式,企圖從事情的開端進行摸排。
然而賀時舟不領情:「說重點。」
賀川:「……」
賀川認命:「行行行,你陪你哥閒聊一會兒又不會少塊肉,我是想說——今天我看到那頂帽子的同款了,一模一樣。」
賀時舟神色懨懨的,看起來隨時都會結束通話電話。
賀川渾然不覺,還在問:「你那個是男女同款還是怎麼的?」
賀時舟:「男款。」
「噢,我就說嘛。」賀川嘟噥了一句,「為什麼那個女孩子會戴呢。」
「什麼?」賀時舟耳尖,一下便捕捉到了關鍵詞,「什麼女孩子。」
「我今天陪媽去醫院的時候碰到一個女生,也是戴了同款棒球帽。」賀川說,「而且她的穿搭明顯跟帽子不搭,更加無語的是,她還戴著口罩。說真的,她這打扮,把自己簡直捂得嚴嚴實實。」
帽子。
口罩。
嚴嚴實實。
賀時舟很難不多想。
他單手撐著床面,坐起身來,袖口順著小臂滑落,黑眸沉靜:「那個女生……瘦高嗎?」
「呃。」賀川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點頭應道,「確實挺高,也很瘦,當然,她的腿很好看,又長又直……」
「閉嘴吧。」賀時舟冷道,「變態。」
賀川:「?」
第34章 她怎麼可能嫉妒白檸
「我怎麼就變態了??在你心目中,你大哥的光輝形象就這樣??」電話另一端,賀川正在痛心疾首地嘶吼。
賀時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乎一些從來就沒存在過的東西,思緒一轉,還是落在了女孩身上。
「你跟那女孩說過話?」賀時舟主動發問。
「也沒怎麼說,硬要說的話,那便是咱媽差點讓我當場社死。」賀川明顯無語了起來,「她那豪門貴太太的病一犯起來就喜歡亂找存在感,人女孩子都不認識我們,她還強行讓人家給她行禮,你說是不是有病?還好我及時打圓場。」
賀時舟大致能想出當時的場景:「那女孩什麼反應?」
「那女孩沒說話啊,沒任何反應。」賀川估計要不是因為遮著臉,那女孩的表情應該相當臭,「其實正常,換我我也懵,不得不說,媽的一些臭毛病還真就應該去治治。」
賀時舟不置可否。
聽他這麼描述,他到是不知不覺把女孩的形象跟白檸逐漸重合在了一起。
莫名的,感覺很像。
「那你遇到那女孩……」賀時舟問,「去醫院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來醫院肯定是看病唄。」賀川有一說一,「我看她專門來醫生那裡拿藥,而且看她跟醫生之間的互動,應該是老常客了。」
賀時舟蹙眉,心頭緊了一瞬:「拿什麼藥?」
「精神方面的吧。」賀川說,「畢竟這醫生的專業領域就是精神科和心理科,那病人肯定也是這方面的疾病。」
賀時舟嘴唇緊抿,長睫微垂,不知不覺中,臉部線條繃得很緊。
經過那個晚上,他知道白檸體質較弱,一不小心便會發燒,但沒想到……竟然還有心理方面的問題。
如果這個女生真的是她的話。
「怎麼?」察覺到另一頭氣氛的凝重,賀川問,「你認識那個女生?」
「沒有。」賀時舟下意識否認,「你說的是誰我都不知道。」
「哦,也對,說起這個,我覺得……」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賀時舟剛說完,便掐斷了電話。
臥室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