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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姜心直口快的人,她說,「按我和你的關係。你不能和我透露,他到底是誰嗎?」
之前,只說是和他們一個學校的學長,很帥條件很好,也太含糊了,鬼能猜到。
言月抿著唇。
半晌,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她說,「就是……以前,你賣過他試卷的那個。」言月小聲說,「賣了你半年零花錢。」
那邊沉默了很久,難以置信一樣,「許映白?」
言月怯生生的,沒否定,「……嗯。」
半晌,唐姜爆出一句粗口:草。
言月:qaq
她有點怕唐姜生氣,「姜姜,對不起,我現在還不確定以後到底會怎麼樣,不好意思對別人提起。」
說到這裡,她自己心裡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其實,時時刻刻對別人保守秘密的感覺也不好受。
可惜,她性子慢熱,缺乏安全感,想的經常也多一點,實在是沒法做到,現在就把一切都公之於眾。
「你和許映白,怎麼搞到一起去的?」
「那三兒簡直是大善人啊,把秦聞渡那個見比給你弄走了。」唐姜語氣忽然提高,簡直有點幸災樂禍,「三兒好像也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她要是知道了,姓秦的滾了後,你把許映白搞到手了,會不會氣得吐血三升啊?」
即便當年在學校,他們兩個也不是一個級別的。
很多人可以和秦聞渡曖昧,許映白卻是絕對高不可攀的山巔之雪。
「你沒騙我吧?」唐姜實在忍不住,「真是許映白啊?」
「這麼晚了,他現在在你身邊嗎?你和他一起出來玩的?」
言月,「……」
其實晚上,她和許映白其實一直是分房睡的,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有幾次她睡不著,讓他陪她睡。
言月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其實一直有些淡淡的牴觸情緒。
她以前一直很怕這些事情。或許是因為秦聞渡給她留下的最初感覺實在是太差。
她第一次和一個真實的男人親密接觸,牽手,接吻,擁抱。這些在她的記憶之初,大部分都是伴隨著酒味,他很粗魯,從不顧及她的感受,她也沒感覺到多少樂趣過。
和許映白在一起後,她第一次感覺到……接吻,原來也可以那麼……
想到這裡,言月有些走神,臉微微紅了,腳趾蜷在一起。
這些,她自然不會和唐姜說。
卻不料,她不提,唐姜卻忽然亢奮起來了,「許映白睡起來是什麼感覺啊?我替大家採訪採訪,月月亮,厲害還是你厲害,你等我回國,我上次說啥來著,對了,說給你送錦旗。」
唐姜說起來,其實和許映白有那麼一點小樑子,當然是她單方面認為的。
「以前我真受不了他那樣子。」唐姜說,「生平最恨不理人的傲男人。」
唐姜自然也記得那時的許映白。
少年那會兒個子已經很高挑清頎了,臉是唐姜見過的頂級的英俊。只是,整個人都像是結了一層冰霜。
他不會沒有規矩,也不會看不起人,但凡看他一眼,便知道他出身不凡,教養極佳。
他對人的禮貌都是裹在淡漠與疏離之下的,那雙漂亮的眼裡留不下任何人。
這男人的傲慢與矜冷,是浸潤在骨子裡的。
那會兒,在櫟城一中,高嶺之花這個詞,簡直像是為許映白量身打造,不會被用來形容任何其他人。
這樣一支高嶺之花,居然這麼早就被攀折下來了。
言月臉紅了個透。
她能怎麼說?
「我們,那個……沒。」言月結結巴巴。
「你還沒和他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