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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許映白呢,以他的條件,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只會更多,這些年他能把持住嗎?當然不可能,即使以前他對言月有過好感。秦聞渡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好了。
祝青雯柔聲說,「言月是個很好的結婚物件。」
「你和她要是進展再多一點。」祝青雯看似不在意地暗示,「可能她分手也不會那麼決絕。」
秦聞渡看了她一眼,「她是保守了點,有的女人天生就冷淡。我遲早把她弄回來。」
第二天上午,言月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我叫鄭雯雯,就是那天那個被撞傷了腳的。前天謝謝你和你老公。】
分別前,女人要了她的電話號碼。
言月回復道:【沒關係的。你媽媽手術結果怎麼樣了?你的腳踝沒事嗎?】
鄭雯雯回覆說:【手術很成功。我的腳也去醫院看了看,醫生說是扭傷,沒傷到骨頭,過幾天就好了。】
【真的很謝謝你們。要是方便的話,可以給我一個地址嗎?等我腿好了上門來道謝。】
言月覺得沒必要,說沒關係,鄭雯雯卻一定堅持,給她一連發了好多簡訊。
言月只好答應。和她約了一個許映白不在家的時間。
許映白不喜歡家裡來陌生人,甚至包括連鐘點工和幫傭。
他喜歡家裡只有他們兩個。
沒想到,鄭雯雯又發來了一條:【昨天我看你老公好像特別面熟,他是櫟城一中畢業的嗎?我也是。不知道你老公還記得我麼?】
她的語氣很熱絡。按她的說法,她和許映白還是同級生來著。言月想著,決定等下問問許映白還記不記得。
現在差不多是下午五點,許映白到家一般是六點。
沒想到,她才這麼想,便聽到推門聲。
許映白回來了。
這幾天,他好像回的都比平時早一些。
在公司裡,林恆還揶揄了幾句,說新婚男人就是不一樣,許映白都能不再那麼工作狂了。
他剛工作時,簡直是個魔鬼,可以每天加班到十一二點後,第二天七點到辦公室。有次林恆半夜拿了份案件新線索,給許映白髮了一封郵件,都是半夜三點了。
二十分鐘後,他就收到了回復,內容精準,格式甚至都是已經調整好了的,沒有一個標點符號的紕漏。
現在呢,下班手機直接關機。
見許映白回來,言月和他提了一下這件事情,「前天那個被撞的女生好像和我們是校友哎,和你一級的。」
他在玄關脫西裝外套,淡淡道,「沒印象。」
不知道到底指的是對前天的人沒印象,還是對高中時的那個女生沒有印象。
他對絕大部分人都非常冷漠,壓根不在意。
見許映白看著她,言月有點臉紅,上前,微踮起腳,動作有點不熟練地幫他解開領帶。
她很緊張,儘量不讓自己碰到他的身體。
解開領帶後,對著襯衫領口下那半彎精緻的鎖骨,她呼吸有些加速,迅速幫他解開領帶放好。
不過,許映白果然不記得了。她想起少年時的許映白,她也一直這麼覺得,只覺得他冷淡出塵、是神龕之上的人,眼裡根本照不進人。因此,她做了那個宣傳欄下的夢後,羞愧了好久。
想起昨晚,她耳朵又紅了。難道那居然是個預知夢嗎?
或許那時的許映白不是這樣的。她努力給自己解釋,只是這幾年他變了。
「真的不記得嗎?她說她叫鄭……」沒等她說完,唇被堵住了。
在他們獨處時,許映白不喜歡她把心思分給別人,無論是誰。
許映白晚上沒工作,言月和他一起在家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