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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若溪眼中閃過陰狠的光,女人但凡有幾分姿色都會想要往上爬,連於青青這種貨色都能搭上申律,她憑什麼就只配給變態當洩慾工具?
中心醫院樓下的咖啡廳,於青青到的時候,申律已經在位置上等著了。
看到臉上帶傷的申律,於青青怔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不顧及形象,想當年,他可是那種「頭可斷髮絲不能亂,血可流,頭髮不冒油」的精神領袖,時隔多年,這樣的再見是她沒想過的。
「青青,坐。」
於青青是那種看上去神經比較大條,但卻心思細膩的女孩子。
家境一般卻從不自卑,朋友之間的相處之道是,能處就處,不能處就當養豬了。
比如:蘭若溪。
女孩還跟當年一樣,穿著隨便卻落落大方,從不會因為別人的指指點點影響自己的生活。
「說吧,找我來什麼事?」
於青青開門見山,這讓申律有些不知從何說起,他看了她半晌,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說了一句,「青青,抱歉。」
「你約我來就是為了道歉?我很忙,失陪。」
於青青站起身要走,申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青青……」
「放手!」
申律眼中的受傷一閃而過,「你別走,我有事找你。」
於青青揉了揉手腕又坐了下來,「同學一場,有事你就說事,別整那些個虛的。」
申律苦笑,「你真是一點沒變。」
於青青反問,「為什麼要變?就因為我的初戀是京都高門大戶?還是因為人家瞧不起我,覺得我跟她兒子在一起拉低了她寶貝兒子的身份?
都什麼年代了,我還能因為不被別人認可一頭撞死?對不起,都是爹生媽養的,我不會把別人的快樂建築在我媽的痛苦之上。
男人何其多,媽就這一個。
所以,申大少爺,當年你並沒有對不起我什麼,不用這樣期期艾艾,因為除了一頓嘲諷,我什麼都沒有損失。」
申律哽住,不知道說什麼好,情竇初開的年紀,那時候雖然不懂什麼是愛情,但卻是付出了最純真的感情。
怪就怪他,明知道家裡不會同意他跟於青青這樣的女孩發展,將她拉下了水,最後還被母親一頓奚落。
當年,於青青的母親突發腦溢血,這件事本不是什麼值得關注的事情,但是因為淺神出手了,才在同學中間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也因此他媽媽才會知道這件事,但是她卻並不知曉那個同學就是於青青。
申律收起思緒,開口道,「我爺爺得了腦溢血,醫生說只有淺神才能讓他恢復如初,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聯絡上她?」
於青青一怔,隨即釋然。
她就說自己身上絲毫沒有可以被申律,被申家看上的東西,怎麼就會突然找上她?
果然,資本家從不會無緣無故想起誰,除非你被挖掘出了利用價值。
但是作為一名醫者,雖然她救不了申老爺子,該做的她還是會做,結果如何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於青青答應的很痛快,「好,我盡力。」
說完便離開了咖啡廳。
當年她母親生病,她正在國外留學,等她回國的時候她媽媽都已經脫離了危險。
父親去世的早,她從小跟母親相依為命,她去留學,母親便偷偷去了她的學院做勤雜工,發病時,機緣巧合之下被院長撞見,至於當時淺神為什麼會在,她也不清楚。
回國後,她向院長要了淺神的電話號碼,想當面感謝她,但是院長只給了淺神的郵箱。
即便如此她也很高興了。
每當逢年過節她都會給淺神發一封郵件,但是都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