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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思緒中,滔滔不絕:“我感覺到被羞辱,一種富人對窮人的不屑,有錢人是不可能易感期還出來工作,他知道我窮,瞧不起,可他是低賤beta。”
在賀坤自我意識中,他敏感的自尊心比什麼都重要,誰讓他自尊心受挫就付出代價。
所以他強姦未遂,乃至將陳楊打成重傷,賀坤都不認為自己犯罪,相反是陳楊過錯。
“他是個賤貨,那天穿著短袖短褲站在街邊,”賀坤目光炯炯,語速飛快,“我不過用行動告訴陳楊,這很危險。”
餘遲完全被他超出底線的無恥觀念震驚。
餘遲呵斥:“閉嘴!”
他幾乎咬牙切齒地說:“你簡直讓人噁心!”
賀坤笑道:“生氣了,你能怎麼辦,我已經在監獄服刑贖罪了。”
他眼角都不自覺流露出得意,在雙手戴著手銬情況下格外諷刺。
作者有話說:
再給機會的魚,還是被激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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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擊 中】
法律懲戒只是一面,對於心存良知的人,坐牢都無法減輕內心揹負的沉重罪孽感。但對有些罪犯,發自內心悔過屬於另一回事,可能有,或永遠不會。
餘遲冷冷看著賀坤得意神態,徹底放棄。
當今時代取消死刑,無期徒刑屬於最高量刑。之前餘遲以為賀坤好歹悔過,連陳楊也以為,聽說餘遲要申請賀坤為onz臨床試驗患者,陳楊認為不妥。
現在……
餘遲第一次認為有些罪犯不值得同情,他定定看著賀坤,臉上再也看不出多餘的情緒。
賀坤卻意識到不對,像察覺危機的獸,警惕地覷著餘遲:“回去吧,我們談話沒意義。”
餘遲說:“怎麼沒意義?基於你獄中表現跟目前的精神狀態,我為你申請轉到彬山監獄。”
“彬山監獄?”陳楊坐在保安室的塑膠凳上,端著不鏽鋼茶杯,噙口茶水,問看守大叔,“那是什麼地方?”
從接見室出來,餘遲不放心陳楊獨自一個人,將他帶到保安室。
保安大叔成天見罪犯眼前來往,樂意陳楊留下,看陳楊長得好,一看就是優渥家庭的人,怕他覺得呆在這裡尷尬,大叔還主動聊。
都是監獄的事。
偶爾有犯人經過,大叔還會跟陳楊說那人生平。陳楊聽了會,情緒平靜下來,不像先前處於精神繃緊的狀態。
剛才有犯人穿著藍馬甲出來,大叔凝重,說那人會送到彬山監獄,見陳楊困惑地問。
大叔望向外面操場,沉默半晌,才告訴陳楊:“彬山是重型監區,那裡只關押重刑犯。”
接著又說:“去那地方的囚犯都罪孽深重。”
“普通監獄犯人給黑工廠幹活,三點一線,重刑監獄管理更嚴格,”大叔頓一下,沒說陰暗部分,只說,“彬山工作時間長,超12小時,吃得也爛,鬧事反抗會被武警一槍爆頭。”
一般十五年以上屬於重型犯,關押到彬山重刑犯監獄,賀坤因罹患精神疾病,律師為賀坤申請普通監獄服刑。
餘遲查到賀坤精神疾病為躁鬱症,他疾病有兩方面,一是長效阻隔劑打得狠,造成副作用,二是本身性格極端,暴躁易怒。餘遲認為他情況典型,目前有治療躁鬱症新藥onz,餘遲以主治藥師,為賀坤申請onz臨床試驗患者,並轉到彬山監獄。
賀坤聽聞自己將轉到彬山監獄,以為餘遲開玩笑,卻藏不住內心焦慮,他上身抵住桌沿,怒瞪著餘遲:“你、你有什麼資格替我申請?”
餘遲拿出一份協議,推至賀坤面前,說:“你大概不清楚我工作,我從事藥物研發跟臨床試驗複核,研究所跟監獄長年合作,對疾病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