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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能抗拒餘遲,他成熟穩重,擁有掌控全域性的安全指數,內在藏著黑暗,溫暖又脆弱的領地。黑暗那一面,陳楊領教過,很可怕,他讓陳楊明白,在絕對控制面前,他像熟透果子,能被餘遲捏成任意形狀把玩。
現在想起那段經歷,陳楊畏懼的仍是過程中失去自我,導致現在面對餘遲,想要逃避,像不到萬不得已才去社交的逃避心理。
只要不見餘遲,他就能平靜,他等待餘遲做出決定,他就不用糾結。但餘遲始終再做力挽頹風,他想繼續這段關係,說害怕失去,會等他,不會用錯誤方式。但他是alpha,本性難移,要如何相信,這不是誘哄無效,再一次極端方式掌控。
這一晚,陳楊睡得不太穩,一會夢到餘遲,一會他被綁床上,有很多人看他,盯著他,他們的目光帶著驚異跟害怕,和他一樣。
他像變成實驗室中小白鼠,一個異類,融入不了正常人的隊伍。
想要藏起來,只要不被看到他就正常,他穿著病服,蜷在黑暗的床底,奇怪的是總有人能進來就找到他,男人站在床邊,彎腰喊他。
“陳楊。”
他不是編號001,男人叫他陳楊,他的臉很模糊,像曝光過度。
“出來吧。”
男人聲音微啞,似飽受風霜侵襲,無端讓陳楊心底有一陣痛意。
想告訴男人沒事,他跪地板上慢慢爬出來。
男人目光變得更為哀傷,沒像往常誇他乖,只握住他手腕將他拉起來抱懷裡,如此用力,像他緊抱著抱枕。
“對不起。”
男人向他道歉。
他氣息好聞,溫暖的,像陽光曬過的清酒,是他唯一記住的氣味,他聽別人叫男人教授,敬畏的語態,但抱他時,寬厚的臂膀將他安全裹住,像給他一個巢穴,他會短暫平靜。
這天,他們進來,圍著他,陳楊像雛鳥看到可怕人類,撲去往男人懷裡鑽,像將男人當做堅不可摧的盾牌,一邊眼睛盯著那群人,嘶吼。
“走開!!”
“不許過來!”
為何害怕,在陳楊感到這夢走向離譜時,男人抬手一揮,圍過來的人散去,離開病房。
他逐漸平靜,趴在男人肩膀上,看著窗外,外面是夜空,黑得沒有絲毫曙光。室內光線柔亮,玻璃窗倒映出自己,消瘦病態,好陌生,這是誰?編號001?不,他是陳楊,他困得眼睛刺痛,腦袋疼,是種說不出的疼撕虐神經,他想抱住頭。
此時,手臂突地一陣涼,垂眸見男人用棉球擦拭面板時他看到瓷白的手臂上都是針眼。
“你需要睡覺。”
陳楊無法看清男人,但男人聲音沉穩,富有力量,像月亮透過黑雲灑落的光,這時,發亮的不再是月亮,雲和海水,連他也變得明亮。
男人說:“等你醒來,我帶你走,好嗎?”
陳楊意識滯後,內心複述兩遍,眼裡綻放出光彩,“帶我走……”
他聲音微弱,像害怕對方會反悔般,手指攀向男人寬厚的臂膀。
“教授。”
針頭刺入血管。
陳楊猛地驚醒,有一秒魂不守舍,擼起袖子察看手臂,沒有針眼,也沒有束縛痕跡。
陳楊躺回被窩,心有餘悸,只覺夢真實發生過。
他按著胸口,仔細回想一遍內容,認為是曾經在醫院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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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paiter,臨床試驗,聯想昨天見到發狂的病患被餘遲打針,陳楊似抓到線索。
他是paiter試驗者,001是試驗體編號,教授是餘遲,他傻兮兮,不認識餘遲是連自己都不認識,所以就是,他那時就沒記憶。餘遲給他打針,是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