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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的地方，說:“還疼？”

“沒有。”陳楊臉一熱，扭過頭去，瞥見枕頭旁有塊發亮的東西，摸起是一顆星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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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錶】

“你也吃糖？”

“你的，你低血糖時，需要補充糖分。”

陳楊捏著星星糖，綠色的，哈密瓜味，他喜歡這款糖果，並不是因血糖低，他看眼餘遲:“我最近沒有暈眩。”

餘遲沉默稍許:“那是沒出血……”

陳楊瞬間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沒等說完，瞪向餘遲:“你以前那麼狠，非要搞出血？”

餘遲:“……”

他的沉默讓陳楊感覺智商受到羞辱，恍然明白他要狠，何必問他是否疼。他吃藥期間，稍有不適他比自己還在意，至於流血的情況。

只有標記。

突如其來的答案令陳楊怔住，餘遲放下毛巾，有些意外地看他。

“你想起來了。”

陳楊回神，發現不自覺囁喏“是標記吧”，但他沒有憶起相關，這種念頭更像身體記憶，於是跟餘遲說:“沒有。”

餘遲平靜如常，倒沒不高興，只陳楊過意不去，去拉他的手，“抱歉，有的事還是模糊。”

“沒關係……”

正要再說，手機鈴聲響起，陳楊松開他的手，說:“剛才就有人打電話給你吧，你先接。”

餘遲去客廳拿手機，沒多久，聲音漸近，餘遲說:“二哥，我剛看到你資訊，下班了。”

那頭的人不知說了什麼，餘遲往陳楊的方向看了眼，“嗯，是的。”

“？”陳楊聽不清內容，莫名感覺提到他。

“不用，”餘遲接著說，“最近沒有出差。”

掛了電話，室內隨之安靜。餘遲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再抬眼，撞上陳楊的視線。

“喝嗎？”

“我不渴。”陳楊躺在被窩裡看他。

餘遲裸著上半身，只套了條短褲，他身材健壯，露著塊狀分明的腹肌，面板很光滑，越發顯得鎖骨紅印明顯。

陳楊看幾秒，腦袋就充血，那些痕跡像他難以自控的犯罪證據。他倉促瞥開視線，免得一個把持不住撲過去。

最後，他調整好情緒，換了話題:“你有哥哥？”

餘遲把杯子放下，走到床邊，距離拉近時，陳楊聞到他身上酒香，混著說不上來的溫暖氣息，讓人想親近。

“還有一個姐。”

“沒聽你提過。”

“以前有提。”

見他望著自己，懵懵然，餘遲湊近，親他一下，說著自己的事。

餘遲父母是大學教授，定居s市。餘遲被中科院錄取，到b市求學，回家少，跟父母不太親近。他不是獨子，有一個姐姐跟哥哥，三姐弟是alpha。大姐美國經商，二哥在部隊，餘遲迴國工作，兩人已結婚生子，各有家庭。

“只剩你了？”

“現在有你。”

兩人相視一笑。

空調零件燒壞，維修需要時間，陳楊那幾天住餘遲家，從而發現他家有自己的物品。

衣服、睡衣、鞋子、牙刷、無不說明他在這住過的痕跡。他看到送給餘遲的耳機，插在筆記本上，經常使用，還有買的小狐狸燈籠，放在書房，儲存完好。

這種送的小禮物被妥善利用的感覺很暖。

陳楊開啟衣櫃，放衣服，看到有個抽屜，不過插著鑰匙，一般插著鑰匙，沒有秘密。

拉開，裡面東西放得整齊，除筆記本，還有兩摞明信片，多是朋友寄的卡片，各種語言都有，可見他交友廣。

筆記本厚實，陳楊翻了翻，都沒用過，其中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