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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掛了電話的謝慶,下一秒便變了臉色。
他狠狠將拳頭揍了幾下枕頭, 還不解氣的又看向陳紅。
陳紅正在塗護膚品,冷撇他一眼道:「怎麼?要再打我幾下?」
「你說, 她又迴心轉意, 是不是因為陶一舟那個小兔崽子澄清戀情?」
「」
謝慶洩氣般坐在床上,一臉沮喪, 「就知道不能聽謝臨陽那個兔崽子的主意, 現在好了,女兒又不回來了。」
「那當初也是她自己選的, 就算再苦再累也要堅持。不能從小就讓孩子養成知難而退的心理,這還是你當初教育陽陽的時候講的。」
「我有說過這種話麼?」
「那兒子和女兒能一樣麼?」
「你們還我女兒!」
陳紅冷切一聲,躺進被子裡,「能不能有點出息, 謝主任!」
謝慶躺倒, 用被子矇住自己頭。
多時, 又突然翻身抱著陳紅,「老婆,要不咱倆再要一個吧?」
翌日,謝慶起了大早。
陳紅全身痠痛,皺著眉不悅,「你又幹什麼?」
「壹京那麼冷,我再去給月月郵一床被子。」
「還有她走的匆忙,我還沒來得及給她準備其他東西。」
陳紅揉了揉肩,起身下床,「那我和你一起吧。」
縱使夫妻倆知道女兒在壹京有趙敏照顧,但還是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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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謝臨月不退學後,寒菡和周伊像是失而復得一個寶貝。
三人擠在一張床上,死死抱著對方。
於亞楠一進宿舍便看到這一幕,心中不忿,「噁心。」
寒菡看了她一眼,指指她脖頸上的紅斑,「也不知道誰噁心。」
於亞楠鑽進自己床鋪,不再言語。
進入十二月份,各省開始藝術統考。
蜀市影視表演統考定於十二月二十三日,謝臨月於前一天反蜀。
時隔數月,謝慶再次見到女兒。
看著消瘦一圈的謝臨月,老父親心疼的淚灑機場。
直說著考完試先在家裡住上一週,好好休息休息,非要養胖十斤才許回京。
謝臨月想到來之前,趙宥齊送自己到機場。
一路上他都在囑咐考試細節,臨到機場,他轉換話題。
「最後就是,考完快點回京,我十二月二十六的生日,會在家裡舉辦聚會。」
謝臨月撓了撓頭,不知該如何和爸爸說自己考完就要立刻回去這件事。
而謝慶已經開始計劃接下來一週要做的事情。
當謝臨月統考結束,走出考場那一刻。
謝慶已經將行李箱搬上後備箱,準備一家三口自駕去川西玩。
謝臨月看著爸爸勁頭滿滿的樣子,咬了咬嘴唇,艱難說道:「我明天要回壹京,恐怕不能跟您和媽媽去川西自駕遊。」
謝慶頓住,手裡還拿著給她準備的路上吃的零食。
「宥齊哥哥26號生日,我答應他要參加的。」
謝慶強擠出一個笑容,將零食往茶几上一扔,回了房間。
謝臨月站在客廳,看著空蕩蕩的房子。
從前這裡總是充滿吵嚷聲,她會和謝臨陽從客廳沙發扭打到爸媽臥室。
然後謝慶便會不分青紅皂白將謝臨陽一頓胖揍。
可現在,謝臨陽去讀大學了,自己也在已經參加藝考集訓。
家裡突然就剩下父母二人,那是一種無法言明的孤寂感。
而這份孤寂,會伴隨著他們年齡的增長,而滋生更盛。
兒女的人生道路,他們正在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