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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慈真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陰沉,他看向駱恩,用寒冰一般的聲音問:「你要是打壞了我的競賽同學,你賠得起嗎?」
駱恩沒聽明白,她愣了一愣,喬慈真卻扯了扯嘴角,上來抓住一個精瘦小夥的衣領,毫不手軟地來了個過肩摔。
「我說放開她!」
但一群混混仗著人多勢眾,尤其是那個光頭,還想過去擒住顧滿春,顧滿春見狀自己先踹了對方一腳,直接把光頭踹得跪在地上。
場面頓時混亂不堪,喬慈真擠到顧滿春旁邊,只能使出最後一招,拉著人跑。
顧滿春卻眼尖地看到有人揮舞著棍子過來,那棍子眼看就要落到喬慈真的肩胛骨上。
顧滿春抬手幫他擋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力道幾乎落在了她的手上,好在這時候學校門口的保安叔叔出現在巷子口,他一吹哨子,那些小混混立馬四散逃竄。
兩人這才從驚慌中平靜下來,喬慈真長長地鬆了口氣,轉身和顧滿春說:「我就知道你的態度肯定會惹事,她是駱恩,不是別人……不過你沒事吧?」
顧滿春沒說話,朝他笑了笑,但喬慈真卻感知到那笑容很慘澹,下一秒顧滿春問道:「你能幫我的頭繩解開嗎?」
喬慈真疑惑地低頭一看,這時候他才發現顧滿春的右手在輕輕顫抖著。
喬慈真也知道不能亂碰,他急匆匆地把她的頭繩解了下來,才問:「骨折了?」
顧滿春忍著疼沒說話,可當她把手掌抬起來的時候,他們都看見她的幾個指關節都肉眼可見地腫大起來。
這時候顧滿春才顫抖地嘆了口氣,朝喬慈真說:「我還需要一柄尺子,或者筆也行,麻煩你了。」
喬慈真立馬從自己的書包裡翻出一柄小小的尺子,顧滿春接過後,把尺子按在自己的三個手指頭上,輕聲說:「把我把手指和尺子捆起來。」
喬慈真知道事關重大,他也不含糊,蹲下身按照顧滿春所說的做。
等到他做完這一切,抬頭一看,眼神卻撞入了顧滿春的眼裡,他這才發現她顫抖著嘴唇,眼眶也紅了。
能讓她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可想而知這到底有多疼,但剛才他給她包紮的時候,她竟然一聲不吭地忍了下來。
這一刻喬慈真的心情忽然難以言喻,他站起來,伸手輕輕地擦了顧滿春眼角那若有若無的淚水。
一聲嘆息過後,他主動接過顧滿春的包,拉著她的手臂說:「走吧,我陪你去醫院處理。」
顧滿春其實有很多話想說,但這時候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實在是太疼了,她已經很久沒這麼疼過了。不過還好,這次她不用一個人去醫院。
喬慈真直接把她帶到了急診外科,急診外科的醫生見到之後,有條不紊地給她做了處理。
最後顧滿春的整隻右手都被包了起來,他們又停留在醫院的大廳裡休息了一段時間,顧滿春的臉色才沒那麼蒼白。
喬慈真本來是提議送顧滿春回家,但被她給拒絕了,她這樣包著手回去,她媽媽肯定有所察覺,肯定還要追問一番。而顧滿春又不想讓她媽媽看到喬慈真,於是她只讓喬慈真送到他家的公交站口。
顧滿春自己走完了全程,她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不過家裡燈火通明,她爺爺和媽媽正坐在餐桌上談笑風生。
顧滿春才一走進去,她媽媽顧錦蔚就眼神銳利地掃了過來,而她受傷的手也無所隱藏,直接暴露在了他們面前。
這次她媽媽站了起來,嚴肅地盯著她問:「你的手怎麼了?」
顧滿春正視著她,坦白道:「被人打了。」
顧錦蔚又問:「幾個人打你?」
顧滿春想了想:「差不多七八九個。」
「嗯,那沒打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