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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銘心,你別老是肖像人家顧琛明行不?」林餘轉身捏住賀銘心的手腕,強壓著聲音說。
「不肖像人家,難道肖想你?」
「我不行嗎?」
「你以為我想和顧家有牽扯?」
「行了,鬆開吧,我要回家了。」賀銘心望了他一眼。
「誒,我開個玩笑。」
林餘望著賀銘心走下樓離開的背影,從口袋裡摸出煙,點上,吸了一口。
「操,真難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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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劃我發你郵箱了,收到了嗎?」
「看到了。」
「你在幹什麼,不是說要幫我上藥的嗎?」顧琛明拿著藥稿靠在玻璃門邊凝視著拿著手機給鄒儲打電話的許欽州。
「……」
許欽州轉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後背靠在門上不疼嗎?」許欽州疑惑地瞅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將手機按熄。
顧琛明沒說話,只是猛地從門上移開了後背。
「疼所以想要你幫我搽藥。」
「是嗎?怎麼感覺你不疼了呢。」許欽州走近,拿過他手裡的藥膏。
好在現在節目組的直播鏡頭一直切在仍在客廳畫畫的顧程誠身上,要不然當下的情形勢必要被錄製進去。
「衣服掀開我看看。」許欽州盯著他的眼睛。
顧琛明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許欽州手上被他按熄滅的手機上,來不及問出口後背唰地一疼。
「嘶」
「要你抬手不抬手,我自己來。」許欽州別了他一眼,雖然看男人的肉體還是有些緊張。
顧琛明沉著臉,無奈地喊了聲:「老婆你下手輕點。」
「爹地爸爸,我作業都完成了,節目組的叔叔們說,明天我們下午前往節目的集合地,爸爸爹地你們在房間裡幹什麼呀,好久都不出來」門外顧程誠的聲音緩緩傳來,帶著焦急的慰問。
顧琛明只覺得身後搽藥的棉簽按得又重了些。
「待會在搽藥我先去給程誠開門」許欽州剛準備往外走,上身半透著的男人反手將他拽進懷裡。
「等一下。」
「?」
許欽州完全來不及反應,直到他整個人被顧琛明抵在門上親嘴。
「唔我」許欽州手捏得緊緊的。
顧琛明你幹嗎?他用眼神警告放肆在他身上汲取養分的男人,男人視而不見繼續按著他親,像是要把剛才被搽藥按疼了的氣全撒在吻許欽州的吻上。
足足過了三秒,直到節目組親自來敲門顧琛明才鬆開對許欽州的禁錮。
「顧」許欽州嘴裡的琛明兩字還來不及吐出,又被男人吻住。顧琛明一隻手蒙上他的眼睛,舌尖輕巧地分開他的唇,像是要把昨天晚上沒有從許欽州身上汲取到的養分全部掠過。
被矇住雙眼的神秘帶著突如其來的吻像是要把沉浸在房中的許欽州碾碎,瞞住節目組和觀眾以及親兒子的快感,在黑暗中肆意增長,好不容易被顧琛明給放開,許欽州注視著雙目含情明明大膽卻展示出怯弱的男人,緩緩深吸了一口氣。
許欽州道:「你你你」
你了半天,他硬是什麼都沒說出來,倒是顧琛明比他淡定了很多:「怎麼了老婆,親你一下不可以嗎?」語氣可謂是委婉,憋屈明明受了委屈的是許欽州卻好像他被人欺負了似的。
「你我去開門。」許欽州低下頭明著唇,上下唇之間依舊殘留著顧琛明的氣味和溫度,唇是涼的可舌尖卻熱得許欽州雙臉通紅。
「許先生,晚上叨擾了,我們是來——」節目組負責人詫異地盯著許欽州通紅的雙臉看,她問:「許先生,您的臉怎麼這麼紅啊,不會是發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