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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給我錢只是不收利息?小沒良心的,以前哥哥給你花錢買這買那的時候怎麼不說會還錢給我?」
「那你真的沒錢花的時候我給你錢,不要你還。」
「算了,你的錢我怎麼能要?不把哥哥當男人?」
「沒有啊,你是不是男人不是從出生那一刻就決定了嗎?雖然現在可以做變性手術,但是好像蠻痛苦的,你還是不要想了,繼續做個男的比較好。」
「……」
二人一唱一和的,周邊幾人完全成了透明的存在,宋一薈一開始心都涼了半截,以為時聽是許言笙的女朋友,後來一聽才知道他們是兄妹,又放下心來,可就算是兄妹,他們倆也太親密了點兒。
相比於宋一薈的喜怒形於色,一旁的顧凌澤就沒那麼容易猜透了,他全程一言不發地立在一邊,眉目間籠罩一層陰影,臉色沉如山雨欲來,但他經常就是這種冰山臉狀態,所以也沒人深究。
中午一點左右,時聽和時長城顧凌澤決定到附近的餐廳隨便吃一頓填飽肚子,才坐下來她就找來服務生問有沒有清淡一點適合病人吃的飯菜,又告訴服務生不要放蔥花和香菜,因為許言笙不吃這兩種東西。
服務生答應下來才轉身,時聽又起身拿起包包對時長城和顧凌澤說:「我去對面的保健品商店買一些補品,你們先吃別等我。」
時長城沒意見,只囑咐她快去快回,顧凌澤的臉色就很不好看了,陰沉得像是別人欠他八百萬不還,時長城給他舀了一碗清淡的海帶湯,又給他夾了點小菜,說:「咱倆先吃,讓小聽折騰,她呀對這個哥哥感情深,所以才這麼上心,小顧你別介意哈。」
顧凌澤執起一次性筷子,交替著颳了刮筷子上的碎屑,又拿紙巾擦了下。
時長城看他講究也沒多問,一邊吃一邊又說:「當初我們是要收養言笙的,不過手續辦到一半的時候他在美國的姑媽聯絡到國內,所以我們讓言笙自己選,這孩子思考了一晚上,說他想去美國跟姑媽,我們只能順從他的意見,不過這些年我們也沒生份,是真把他當兒子,他也很孝順我們。」
顧凌澤沉吟半秒,看著時長城問了一句:「他和時聽關係一直很親密?」
「那當然了,雖然言笙大聽聽幾歲,但也是同齡人,聊得來,我們和小聽總有些代溝,她有的事情不願意和我們說,但會找言笙替她解決。」
時長城的眉毛始終擰在一起,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什麼都不打算和顧凌澤說,因為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不要擺在檯面上,順其自然反而更好。
醫院給許言笙放了幾天病假,這幾天時聽只要有空就會在家,她按照手機影片下廚做菜煲湯。
今天週末她也不加班,在家用一上午的時間熬了一鍋雞湯,準備送去許言笙的公寓。
剛用保溫盒裝好,顧凌澤進了廚房。他一眼瞥見她手裡那保溫盒,開門見山問:「給許言笙的?」
「嗯,不知道味道好不好。我給你留了一碗,你要不要喝完給我一點兒意見?」
顧凌澤端起那碗雞湯喝了一小口,說:「淡了。」
時聽:「他剛好喜歡喝淡的。」
顧凌澤:「你對他的喜好似乎太過瞭然於胸,而且以我的觀察,你對他關心過度了。」
「他是我哥哥嘛,關心他很正常。」
「不正常。」
「什麼?」
顧凌澤走近她,一隻手拎走她保溫盒,隨即兩手撐在她身側,將她困在流理臺前,他勾下腦袋逼近,她本能地縮了縮脖子,下一秒,他掐著她的腰,將她抱坐到大理石流理檯面上。
流理臺有些高,她本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接著,顧凌澤的唇落在她的頸間,很霸道,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到下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