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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凌澤忽然陷入某種沉思。
他開始審視自己和時聽之間的婚姻。很顯然,時聽在這段婚姻裡是極為被動的,似乎一切決定都是他在做,而她只是跟著他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更準確一些而言,她像踩著他的影子在走。
這樣不對等的一種感情狀態,其實很容易翻船。
他其實不在乎她是否有過前任,在他之前她的任何事情都不是他所能掌控,所以與其糾結,不如放開心懷接受她的一切,雖然如此告誡自己,但他還是開始變得焦躁。
後邊的日記內容大同小異,無非就是記錄一些吃吃喝喝的日常,而蔣昊陽這個人在之後的日記裡再也沒有出現過,反倒是許言笙出現過好幾回。
【5月17日】
【今天和言笙哥通了越洋電話,他說已經收到崔敏軍女士曬的紅薯幹,一天就炫了十根,雖然但是,那些紅薯幹是某寶九塊九包郵的產物,很硬,不知道他的牙現在還好不好。】
【11月26日】
【今天收到言笙哥從東京寄來的櫻桃小丸子人偶,非常可愛,但是他好像買錯了,這是小丸子的爸爸,我最討厭小丸子爸爸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上個月崔敏軍女士好像和他說了我有男友的事情,他一個月沒理我,忽然獻殷勤,非奸即盜。】
【2月12日】
【今天除夕,春晚一如既往的不好看,同學群裡搶紅包只搶到五毛,我好背,但有個人比我還背只搶到一毛哈哈哈哈哈哈】
「……」
顧凌澤往後又翻了翻,都是些雞毛蒜皮,除去許言笙總共出現了差不多十回令他覺得不可思議以外,他感到最不可思議的是自己居然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這個認知讓他愈加煩躁,他沒有心情繼續看她的日記,合上後塞進帆布包裡,扣好釦子,然後放到後座的空位。
晚風徐徐,他下車又去抽了一根煙,回來時發現她已經醒了,正坐在副駕駛位揉著眼睛,從她迷茫的視線看得出,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現在幾點了啊?為什麼不叫醒我……」
時聽到處找自己的帆布包,因為手機也在帆布包裡。
「你有看見我那麼大一隻包包嗎?」她比劃著名說道。
顧凌澤一隻手夾著未滅的菸頭,煙霧繚繞偷偷溜進車廂內,菸草氣息嗆得她咳嗽,她咳咳咳了兩聲,他才慢吞吞把菸頭摁滅了,剛才拿煙的那隻手伸進來重重按了按她的額心,有些使勁兒,在她細皮嫩肉的額頭上摁出一道淺淺的印記來,她柳眉微蹙,抱怨道:「你幹嘛呀……」
雖然不痛,但是這很影響她的形象,她出門在外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所以抬眸瞪了他一眼。
顧凌澤指了指後座,「後邊。」
時聽伸手去夠,沒夠到,於是又直起腰去夠,本來就短的露臍裝因為這個姿勢更短了,露一截白花花的腰肢,再往上露一些,她的文胸蕾絲都要露出來了,但她渾然不覺,以一個十分笨重的姿勢繼續去夠她的帆布包,等她終於把包包拿到手裡,卻因為重心不穩的原因往後直直栽下去,隨即一隻大手攬過她的腰肢。
因為穿著露臍裝,所以顧凌澤的手攬在她腰肢上劃了劃,有點兒癢,她害羞地拉了拉衣服,但是沒用,本身就是很短的衣服,拉也拉不下來,所以只能被他大大方方地揩油了,雖然被他揩油並不是難以接受的事情,但是這裡好像是停車場,而且是市中心大商場的地下停車場,人很多的,萬一被誰路過看見了該怎麼解釋她只是去夠自己的帆布包然後不小心後仰才被顧凌澤扶了一把呢?
算了,他又不是色情狂變態,就算真想把她怎麼樣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她幹嘛一個人想這麼多有的沒的。
可是他的手……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