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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很不爭氣地耳朵紅了,但這不影響他朝著司洲擺小脾氣:「你又捉弄我。」
「剛剛我說你讓我做什麼都行的。」司洲立馬裝出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請吧小嘉言。」
連著被捉弄這麼多次,白嘉言可不想吃頓飯就算了,但一時半會他也沒想到什麼好的要求,於是模仿對方的招數:「我沒想好,你也給我打張欠條吧。」
「學得挺快。」司洲囅然一笑,拿出剛才的紙和筆寫了幾行,塞到白嘉言手裡,「拿好了。」
白嘉言小心翼翼地將欠條揣進兜裡,接著就見司洲將小幽靈也遞到他的手上:「這個也拿好了。」
「這是我送給你的,怎麼……」
還沒等白嘉言說完,司洲打斷了他的話:「那條錄音是我送你的。」
……
白嘉言將小幽靈抱在懷裡,夜色有些沉,司洲送他出了門口。他穿過馬路回到自己家裡的房間,沒忍住再次播放那條錄音,反覆聽了好幾遍。
他深夜躺在床上,點開朋友圈,發現司洲一個多小時前發布了動態,是在遊樂園時候拍的照片,儘管自己入了鏡,但沒有露臉。
底下週植北評論:【師哥是不是跟女孩子談上戀愛了!上次照片的事都沒來得及八卦】
林倚:【不管是不是先祝99】
司洲回復周植北:【不是,還沒真正開始談】
回復林倚:【謝謝了】
周植北迴復司洲:【?沒談你謝林哥幹嘛】
白嘉言不自覺彎起嘴角,忍住沒給林倚也回一句謝謝。
……
因為欠條的事,白嘉言在網上搜尋起了diy結婚證,有空就去學校超市買了需要的材料,晚上坐在自己書桌前偷偷抽時間勞作。
他原本是想把照片上的司洲剪下來貼上去,可每張照片他都覺得好看,越看越捨不得剪,思前想後決定對著照片畫一個大頭照。
於是他畫了好幾遍,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的作品不像並且醜陋,改來改去修了大半個晚上,又重畫了多個版本,好不容易才從中挑出勉強能見人的一張貼了上去。
至於他自己,便從抽屜裡摸出一張之前拍的紅底證件照,在司洲畫像旁邊貼了上去。
最後他模模擬正的結婚證,簡單地將一些資訊寫了上去,甚至還用圓規畫了公章,整體看上去還算得上精緻。
等到他交到司洲手裡的時候,對方手指緊緊捏著結婚證,視線在內頁上面停頓許久,最後當著本人的面,在白嘉言的證件照上面吻了一下。
白嘉言的臉頰不由得微微泛紅,司洲目光顯然落在那張拼出來的結婚照上:「怎麼我的是畫的?」
「你的照片拍得很好,我沒捨得剪。」白嘉言據實回答,司洲將指尖貼在那幅畫像上:「沒關係,我很喜歡,特別喜歡。」
聽司洲這麼說,白嘉言還頗有成就感。
「連公章都畫了,做得這麼真,你是不是特別想跟我結婚?」
「我……」白嘉言一下子說不出話,一張臉漲得越發通紅。司洲接著往下說:「連證都有了,是不是該辦婚禮了?」
白嘉言愣了愣,只見司洲一本正經地翻起自己桌面上攤開著的那本旅遊手冊,不疾不徐地翻了幾頁,最後將其中一面展示在白嘉言眼前:「這裡怎麼樣?」
「師哥,你是認真的?」白嘉言不由得問出口,只見司洲一本正經地又看了看那一頁:「你這麼說,就是這裡不行?」
「我不是……」
「那就這裡吧,或者你再看看別的。」司洲說完將旅行手冊塞到白嘉言手裡。
真的假的?白嘉言徹底傻眼了。
他和司洲真的要去旅行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