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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上去後,他就可以直接把第二人拽出來,這樣速度要快得多,如果處理得好的話,就可以暫時擺脫眼前這個怪物的糾纏。
這是我短時間內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可實行起來有個問題,那就是胖子小兩百斤的體重要讓我拽上去,那就太難為我了,反之他拉我上去,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先上去那個人只能是胖子。
一時間,胖子也許不能完全明白我的意思與顧慮,但我們這輩人對軍人的崇拜是前人和後人都無法理解的,而軍人最重要的一個素質就是冷靜與理智,絕不感情用事。從幼時扮演解放軍,到少年時的街頭打架,再到成年後的倒鬥探險,我們哥兒倆一直用此來要求自己,而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男子漢大丈夫,知進知退,知行知止!
因此,胖子也許一時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也不放心我一個人待在下面,但他絕對知道這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再猶豫,我們兩個可能一個也出不去了。
我一邊盯著酸屍的一舉一動, 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瞄向胖子。胖子已經攀到繩子上,正手腳並用地往上爬呢,最多再幾秒鐘他就要爬進豎洞裡去了,酸屍夠不著那就算是安全了。
事情總是無法如人所想,偏偏就在這時候,酸屍動了。只見它前肢抬起,後肢下蹲,朝半空中猛撲了過去,目標正是懸在空中無法躲閃的胖子。
好在我對酸屍的警惕一刻也沒有放鬆過,它一動,我隨即撐著金剛傘也躍了起來,直接在空中把它撞個正著。
經我這麼一撞,它斜斜地向一旁飛出,再也無法威脅到半空中的胖子。我一落地,就立刻用兩個前滾翻消去衝力,可是剛剛借勢站起,便覺得左側一陣勁風襲來,用眼角餘光一瞄,一道綠色的纖細光影正飛速地朝我揮來。
來不及判斷它是怎麼攻擊的了,我下意識地把金剛傘一轉,將身子擋了個嚴嚴實實。我動作剛一做完,手上頓時一沉,然後便是一陣刺耳得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就像是匕首在厚實鋼板上劃過的聲音。
聲音剛一停,我立刻把金剛傘朝左邊大力一擺,然後學著胖子的樣子也是一個正踹蹬出,一樣是正中酸屍的胸口,不過這結果嘛……就大不相同了。我說東施效顰怎麼能成為千古笑柄呢,敢情動作一樣,結果卻大不相同。我腿上的力道還有用勁的姿勢,比起胖子來差遠了,一樣的一腳出去,我整個人倒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到地上。酸屍倒好,不過後撤了一米不到的距離,便又穩住了身子。
虧本了!我心中暗叫聲了苦,動作卻不敢稍停,剛一止住勢子,立刻就是一個曲身下蹲,然後橫起金剛傘擋在身前,將我整個身子完全罩住。
意想中的攻擊並沒有到來,我探出頭瞄了一眼,只見酸屍在五六米外,正規規矩矩地跟蛤蟆似的趴著呢,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它難道是良心發現準備放哥們兒一馬?想也知道那不可能的,估計是對我手中的金剛傘不無忌憚吧。
要不怎麼說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就是好呢,沒有這金剛傘,今天我跟胖子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不是被撕成碎塊,就是讓那一身強酸給化乾淨嘍。
偷眼一看,金剛傘的傘面上赫然有五道清晰可見的劃痕,其中一道劃痕末端還插著一根黑色的指甲,我說這小子怎麼變謹慎了,敢情是吃了點兒小虧。
雖說讓它折了根指甲,但一看那劃痕,我還是頭皮一陣陣發麻。這金剛傘可是用精鋼混合各種合金製成的,當真是刀槍不如、水火不侵的物件,就是拿電鋸來鋸,也就是一個白印而已。沒想到這酸屍一爪下來,居然能留下這麼清楚的劃痕,這要是揮到我身上,那還有命在?
這時候,恰如那句俗話:麻桿打狼,兩頭怕!我對它的殺傷力心有餘悸,酸屍則對我手上的傢伙吃不準……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