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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太苦,實現不了的美夢,就此作罷吧。
而一直牽不到的手,也算了吧。
哥哥和妹妹,才是梁宴和她,最好也最合適的一層關係。
又在床上躺了一小會,小姑娘腳步放輕,磨磨蹭蹭地下了床,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下,拿著壞掉的花下樓,打算扔掉,還沒走到垃圾桶。
手機響了下,是梁宴撥了個電話過來。
阮聽霧睡得迷糊,眼皮略沉,整個人還不算太清醒,接通他電話,剛開口時聲音還有點軟綿綿,帶著鼻音地說:「哥哥?」
那邊頓了一下,隔了幾秒才應:「睡了?」
「沒有,」阮聽霧抬手揉著眼皮,笑了下:「昨晚熬夜了,下午上完課就睡了一會,剛醒。」
梁宴:「吃飯了麼。」
「還沒呢,」阮聽霧如實道,「現在準備去吃。」
梁宴:「路過你們學校,一起麼。」
「好,哥哥你在哪?」阮聽霧記得她還欠他兩頓飯。
「你校門口。」梁宴說。
「行,你等我一下。」阮聽霧隨後掛了電話。
往校門口的方向走,走到一半才發現手裡還攥著花。
低頭想扔花,正找著垃圾桶,一個男生闖進她視線。
「你知道三葉草社團怎麼走嗎?」
「嗯?」阮聽霧下意識笑著抬頭,看見這人恰好是許肆仰,便指了下朝西的方向:「社團都是在外國語學院那邊。」
「謝了。」許肆仰說。
「不用謝。」阮聽霧繼續找著垃圾桶。
餘光裡看見他抬步走,但沒走幾步又折回來,問:「你這花是不打算要了嗎?」
「對,」阮聽霧點點頭:「枯了。」
「給我行嗎?」許肆仰說,「我們社團是環保性質的社團,你這種花以後可以回收利用。」
阮聽霧哪會拒絕這個,便笑著把花給他:「行啊,給。」
「嗯。」許肆仰拿過花。
阮聽霧彎下唇,抬眼見著梁宴朝她的方向走過來。
許肆仰:「程亦橙說下個月來清北這邊,你知道嗎?」
阮聽霧眼裡陷進開心,唇很快揚了起來:「真的嗎?橙子沒和我說過。」
「她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許肆仰道:「她說來找你玩,順便來看看我。」
梁宴快要走到阮聽霧身邊。
阮聽霧朝他笑了下,偏頭同許肆仰講話:「橙子應該是來看你,然後順便找我玩。」
「嗯,都行。」許肆仰沒爭這個。
隨後阮聽霧又和許肆仰聊了幾句,梁宴走到她身邊,她才結束了聊天。
許肆仰抱著花離開。
梁宴偶然晃到男生手中的花,眼睛微眯了下。
「走吧,」阮聽霧轉頭看梁宴:「我挺餓的了。」
「行,」梁宴視線還沒從花上移開,偏頭看了眼阮聽霧,問:「你送他了?」
「嗯,」阮聽霧著急去吃飯,隨口應:「他說他想要,我就給他了。」
梁宴嗯了聲,到了餐廳,阮聽霧一直悶著頭吃飯,梁宴除了提醒她慢點吃,他不搶她的以外,沒再說什麼。
十幾分鐘就吃完了飯,阮聽霧是真餓,這段飯吃的急,吃完以後她停下筷子,忽然隱約察覺到梁宴今天的話未免也太少了。
好像有點低氣壓?但又不是特別明顯。
又拿著筷子夾了塊牛肉,她抬起眼睫看對麵人一眼。
男人穿了件黑色夾克,雙肩筆挺而寬闊,眼皮低低哂著,正慢條斯理吃著飯。
好像又一切如常。
只是今天話少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