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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修長的手勾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把懷裡的人放下,完了之後陳識自己也跟進去,攬過梁可味的腰,讓她倒進自己懷裡,「記得我說過,要怎麼哄我嗎?」
這話瞬間喚起梁可味的記憶,在醒時記憶的廚房裡,那個跟陳識昏天黑地的吻。一時之間湧上來的熱意,不知道是剛才大膽偷親被捉住的羞赧多一些,還是記憶裡纏綿繾綣的炙熱餘溫多一些。
梁可味點點頭,但除了攀著陳識的脖頸,沒有下一步動作。周圍逐漸灼熱的空氣在若有似無地掃撥她的臉。
陳識弓起指節撫弄她雙頰的紅暈,一點點託高她的下巴,以鼻息輕觸她的唇珠,耐心地與她廝磨。
他的慾望直白而撩人,比空氣灼熱。
很快就把她撩到主動去探他的唇,只是一瞬的試探就讓她徹底陷入他潮濕的溫熱之中。
他等她太久了,等到這些渴望積存到一觸即燃的程度,她的一點主動就可以讓他心花怒放,每一步的剋制都勾帶出下一步愈演愈烈的後勁。
想要更多。
她又何嘗不是?那些原本深埋在心底的思念與愛意,現在都變成了腹部的薪條,被他濺過來的火星點著,柔軟又熱烈地燃燒,那些絢爛的愛意即將融進她的骨血裡。
什麼驕矜都可以丟棄,什麼顧慮都可以拋掉。他們的心意相通,不需要什麼言語,只需要唇齒相接。
像加繆說的「愛只可以燃燒,或者存在,但不會兩者並存」,他們的愛存在太久,在這個難得燃燒的時刻,轟轟烈烈,火光燭天。
她幾次被親到氧氣耗盡,害羞地埋頭進他懷裡小憩,不過,沒多久又會被他重新撩起來繼續親。他總有辦法讓她就範。
直到她骨頭酥遍,懶洋洋地賴在他懷裡,跟他融為一體,不再動了,他才罷休。
晚霞照進他們的車裡,梁可味被陳識抱回副駕。
「去海邊?」
「好啊。」
一場相約逃離現實的私奔之旅就此開始。
陳識帶她來到奧克蘭有名的海邊牧場,剛好趕上海邊落日,兩個人靠在公園的長椅上等太陽完全下山,然後在太陽最後一抹餘暉裡接吻。
一位旅行攝影師剛好拍下這一幕,把照片送給兩人做紀念。
那是一張逆光看不清人臉只有剪影的照片,可是定格的是他們最愛彼此的瞬間,好像這兩個人真的可以一直到永遠。
晚飯吃過海鮮之後,兩個人去漫畫店裡泡了一會兒,但是一直黏在對方身上你儂我儂,精力完全不在漫畫書上。最後索性找了個海景酒店住下。
兩人牽著手進入酒店房間,梁可味的腦海里忽然浮現陳識提著一袋子食材來找她的那天,她笑出了聲,陳識問她在笑什麼。
「陳識,你還記得我第一次邀請你來我的房間嗎?」梁可味說。
「幫你係裙子的綁帶。」陳識的目光落到她今天的連衣裙上,只是簡單的拉鏈設計。
梁可味忽然轉過身,面對他,「那時候你在想什麼?」
陳識一伸手把她扣進自己懷裡,勾一勾她的鼻尖,「想聽實話?」
她點點頭。
陳識的手從腰間移到她的脊背蝴蝶骨之間,他指尖畫線的軌跡,好像那裡也有一條綁帶,「想抽掉那條綁帶。」他眼裡染上和當時相似的慾念。
「你那麼早就開始想這些……」梁可味垂一下他的胸口,羞噠噠地低下頭。
「那你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收集我的照片的?」陳識偏要把她的臉勾起來,跟他對視。他明明已經看過了最早的照片……
「我只是看而已,又沒有想別的。」梁可味說出這話不是完全不心虛的,她下意識避著陳識的眼神,但他一直緊跟著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