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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很不同意玉笛將嬌嬌帶在身邊。「你一個單身女性帶個孩子在身邊,別人議論紛紛就算了,萬一哪天想結婚了,人家家人心裡犯嘀咕怎麼辦。」
玉笛沒做聲,她將嬌嬌留在身邊,除了報答陳躍的恩情以外,其實是有個小私心。她把嬌嬌當成了自己的「擋箭牌」。玉笛從沒告訴過風予安,自從離開他之後,她也沒有了再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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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月第一次見到宋之揚,就感嘆他好看到不真實。
她承認自己見色起意,於是打算從成為朋友開始,慢慢將這朵高嶺之花拉下神壇。
後來的兩年裡他像太陽一般,發光,灼熱。終於有天,周溪月發現他不再是她那觸手可及的宋之揚。
在他即將遠赴異國發展時,她鼓起勇氣告白,得來的卻是半分鐘的沉默,她明白那是婉拒。
時隔三年,在異國那場陰暗綿長的細雨裡,宋之揚將傘橫在周溪月的頭上。
她著一身古典的黑色紅裙,明艷招搖,瓷白瑰麗的臉上,一雙眼睛一如既往的靈動。
然而,她看向宋之揚的目光終是無波無瀾,只輕輕一聲:「宋先生,好久不見。」 就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宋之揚以為自己一生與愛情絕緣,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心潮掀起過一絲波瀾,包括那隻暗戀自己的小狐狸。
可他卻沒想到,在前往異國的飛機上和往後三年裡,他不斷回味著小狐狸的告白。
說著永遠不會離開的人頭也不回的從他人生裡走了出去。
他的心上月,失約了。
第57章 插pter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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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嘆氣?」 玉笛支起身子,戳了戳風予安。
他笑說:「沒有嘆氣呀。」
「你剛才好像如釋重負的嘆氣了,你少騙我!說!」
風予安起身給她攏了件衣服,吻了下她的嘴角,眼神滿是溫柔憐惜,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好像又回來了,方才的粗暴野蠻是過眼雲煙,這時再提他是斷不承認的,就像玉笛不會承認剛才在鏡子裡放/盪的人是自己一樣。誰說男人不會偽裝,他們分明比女人還會做戲。
玉笛見他笑而不語,便不再問,將外套丟到一邊,又躺了下來,用被子堪堪遮著胸前一大片白膩,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我跟嬌嬌的媽媽談一談就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估計是曉之以錢,動之以權吧?」 玉笛譏諷道:「反正你有錢有勢她肯定聽你的。」
風予安知道她又在介意兩人地位不平等這事了,側過身戳了下她的肩膀,玉笛卻賭氣地翻身過去。
「玉笛,你又有什麼事不痛快?」 他明知故問的,有些心事須得說出才好受。
「沒什麼。」 她悶悶地說:「就算那女人肯接受嬌嬌,也不過是被逼無奈接受,今後的日子還不是雞飛狗跳的?我覺得嬌嬌還是跟著我比較好,她那個媽不靠譜。」
「可這是嬌嬌自己的選擇。」
「那是因為從眾心理,身邊人都有爸媽,她覺得自個沒有就孤單寂寞。我小時也有過這想法。等她過幾年就想明白了。」
「萬一她想不明白呢?萬一在孩子心裡,媽媽就是不可取代的存在呢?」
玉笛忽然淌下眼淚,低聲道:「肯定是我不好,所以她總唸叨著要回到媽媽身邊去。」
風予安從背後環住她,憐惜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說道:「你怎麼會不好?玉笛,你要理解她,說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