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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荔帶靳辭宴來的是家美甲美睫店,這兒的老闆跟虞荔很熟,虞荔是這兒的會員,剛巧她們店也?打耳洞,就決定過來打。
等進了店,前臺的小姐姐認識虞荔,連忙招呼人,視線不自?覺落在虞荔身旁的帥哥身上。兩人沒牽手,距離卻不遠,猜不出他倆是什麼關?系,又不敢瞎說,就只將兩人帶到休息室。
離開前她也?不忘再多看?帥哥一眼,虞荔看?著了,也?不在意,正想著耳洞打在哪個位置。
她問靳辭宴:「你想打在哪?是就打在耳垂上還是別打位置?」
靳辭宴沒這個講究,他就只是想跟虞荔打耳洞,至於打哪個位置,女朋友打哪就打哪。
虞荔就乾脆不問他了,自?個想。她其實挺喜歡耳骨上戴耳釘的,但之?前聽?人說骨頭穿個洞肯定特疼,還不好?恢復,她就猶豫了。這會兒也?還在糾結著。
最後虞荔決定好?就打三個,耳垂兩個,再來個左耳耳骨。
等老闆拿著打耳洞的工具過來了,見?著坐在虞荔身旁的帥哥,她反應不大,畢竟也?和虞荔認識這麼久了,她也?一直都覺得像虞荔這麼漂亮的姑娘肯定有不少?男生追求,談個戀愛太正常了。
她就只問兩人誰先打,想打哪。
虞荔見?是手穿,又有些?不敢,靳辭宴就先來了。
看?著長針穿入耳垂,虞荔心一緊,眉也?不自?覺蹙起來。結束後問靳辭宴痛不痛,他回答得隨意,說不痛,沒什麼感覺。
虞荔以為靳辭宴是騙自?己的,結果輪到了自?己,連著打了三個也?都只覺得有些?麻,再沒別的感覺了。
就哪怕痛,可能也?因為老闆的一句:聽?說一起打耳洞的人下輩子?還會在一起。而忘了疼痛,只轉眸看?向靳辭宴,想看?看?他什麼反應,但他似乎一直都知道有這麼個說法,接話也?接得自?然,還淡淡笑了下。
虞荔忘不掉靳辭宴說的那句是啊,他在回老闆那句話,也?就說明瞭他其實都懂啊,那還裝什麼呢。
打完耳洞老闆給兩人消毒工具,以及交代了一下這段時間?如何保養。虞荔聽?得不算認真,潛意識裡覺得靳辭宴都會知道的,他肯定很操心這些?事?。
所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虞荔已經接受,習慣靳辭宴的幫忙,以及依靠他?那會不會有那麼一天變為依賴?到更嚴重的,離不開?
想想其實是有點恐怖的,因為虞荔接受到的教育告訴她,人不能完全的依靠依賴他人,哪怕是父母也?不行,所以她從小到大都做到所有事?情自?己解決,漸漸的變為了不再需要外人的一切幫助,也?排斥與?人交流,將自?己與?所有人分隔開。
靳辭宴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表現得無所謂,他無所謂虞荔是否需要自?己,只一直在她身後,直到她轉頭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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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耳洞從店裡出來,外頭天已經黑了,也?已經晚上七點多了,但兩人都還不餓就決定去商場裡隨便逛逛。
到一家化妝品店,虞荔看?中了他家指甲油,挑了幾瓶想試下色,想起來前不久剛做美甲,正要擰緊瓶蓋,靳辭宴的手伸到了面前。
虞荔茫然的抬頭看?他,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虞荔領悟到,放下手中的指甲油瓶,拉住他的手,刷子?蘸取甲油塗在他的指甲上。
靳辭宴的指甲剪得很乾淨,手也?白,塗上甲油後還挺好?看?,虞荔欣賞片刻又換了一瓶試色,一連試了好?幾個色,他一隻手的指甲上都塗著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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