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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蒔把奶茶給她:「好姐妹!」
平時她們總會聊一些八卦,景安主要談公司的同事和領導,現在她離職了,老是出去玩,聊多了就是路上遇到的人。
「我遇到了一個人,」景安給秦蒔夾了塊牛肉,「是個雕塑家。」
秦蒔心裡大叫不好,雕塑家,和景安的藝術細胞不要太契合,小曹危險危險!立刻抬頭問:「男的女的啊?」
「男的,」景安笑笑,「他說他已經在世界各地旅遊了很久,雕了很多作品,還有得獎的。」
說著她開啟手機給秦蒔看,確實是個有想法的人,作品還被拿去展覽,署名:andrew。
景安繼續說:「我當時閒著,在住的地方畫畫,他走過來問我想不想和他一起旅行,我的天賦不應該被城市磨滅。」
有點懸乎,秦蒔覺得這人說話有點奇怪。
景安作深思狀:「他說繪畫和雕塑相通的,需要自由,需要發掘自我。」
秦蒔眨眨眼:「感覺很深奧。」
景安突然笑起來:「要是我現在大學剛畢業,有人這麼對我說,我肯定會義無反顧地去自由,去發掘自我。」
她喝了杯水:「但我現在被城市的喧囂磨滅了,腐蝕掉了。」
秦蒔懸起來的心才落下去,舒了口氣,心想小曹還是安全的。
景安喝茶當喝酒,深吸了一口氣:「我等勞動節結束,就去找工作了!」
秦蒔跟她碰杯:「加油!」
景安眼神堅定:「加油!」
宋老闆一大早就發了很多張圖和影片,秦蒔當時還在睡夢裡,摸手機的時候都迷糊著眼睛,被跳著的海鮮撲來一臉。
- 我看這裡的海鮮不錯,就買了點寄回去。
她靠著枕頭半坐起來,抹了一下臉:
- 你是去了海鮮市場嗎?
不是說好了談專案的嗎?
宋確秒回:
- 正好有朋友在這,專案下午談,和他來這裡挑一下吃的。
秦蒔:
- 宋老闆的朋友遍佈大江南北。
宋確發了個得意的表情包。
等海鮮到的時候,是假期的最後一天下午,還是活蹦亂跳的,家裡當晚就蒸了一鍋,也做了海鮮粥。
苳苳姐饞死了,強烈要求要一份海鮮餐。
秦蒔早上起來了個大早做粥,也帶了新鮮的海鮮給她。
手指上的素圈太過顯眼,苳苳姐喝著粥眼睛都瞪大了:「你這也太快了吧!」
「不是不是,」秦蒔收手,「就戴來玩的。」
苳苳姐嘖嘖嘖:「嗨呀,這玩一玩,就要計劃拍婚紗照了,也要計劃結婚的時間了。」
秦蒔:「……」
她賭咒發誓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但晚上和宋確打影片電話,宋老闆說:「這邊的海真的不錯,一天二十四小時風景不一樣,還有粉色的夕陽呢。」
「我看見好多來拍婚紗照的。」
秦蒔:「……」
他那邊風很大,頭髮都吹亂了,她想著這話題都有圍聚效應的嗎。
宋確把鏡頭調轉,還給他看:「這裡還有對情侶,在對唱情歌呢。」
有玫瑰花扎的拱門和閃著的小白燈,地上也鋪了玫瑰花瓣,看得出進行過一場狂歡,五顏六色的彩帶還掛在凳子上,有個男生穿著黑色衛衣,坐在高腳凳上彈吉他。
坐在他身邊的女生長髮披肩,在燈光裡彷彿披上了一層薄紗,撐著臉頰跟著也走搖搖晃晃,手腕上有白玫瑰,懷裡還抱了一束紅玫瑰,還一邊聽歌一邊笑著打節奏。
歌是當下最流行的小甜歌,男生的吉他彈得很好,聲音也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