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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瘦姐妹的表情變得很微妙，「該不會是覺得前男友不掙錢吧？小員工哪有宋總香啊是吧？」

意有所指，秦蒔的眼神暗了暗。

等泡了出來楊曉佳才敢大聲點說話，安慰秦蒔：「你別聽這些，她們就是有錢慣了……」

秦蒔開啟櫃子拿衣服，聽了這話按著小鐵門，語氣倒是沒什麼起伏，話有點刺人：「有錢慣了很了不起嗎？我也有錢。」

說完就拿著衣服去換了。

下午她和楊曉佳去逛解放碑，宋確給她發轉帳是真的沒點了，只回了一句晚上吃飯的點見。

宋老闆這次抓不住人了，有點苦悶，在心裡盤算能讓她點收款的理由。

從初中到現在，秦蒔和楊曉佳從逛2元的飾品店到現在的大牌店，她對衣服鞋子包包這些要求一直都不大，經過各種喜好的打磨洗禮，現在就偏愛收集珠子。

跟小時候收集玻璃珠一樣，她對特別圓潤通透的沒有任何抵抗力。

楊曉佳知道她喜歡，帶她去了一處有點僻靜的小店，店裡的人不多，但每個人都戴著珍珠飾品。

秦蒔關注的帖子更新，說這家店上新了很不錯的澳白，正好洽談會最後一天有舞會，將原本有點猶豫的心按穩了，她直接訂了一對，又加了點錢，趕在舞會前做成耳環。

楊曉佳都看愣了，但也不是特別驚訝，只是看見秦蒔拿起一枚珍珠領夾時出來拽住她的手腕：「這個三思。」

「花大價錢買耳環，是取悅自己，多少都不虧，」楊曉佳認真的看著她的臉，「真要現在花錢給宋老闆買嗎？你不再考量考量？」

秦蒔考量了一下，一分鐘，目前宋確的感覺還是認真要往下走的，這個領夾的價錢對他來講應該不算貴，就像平時給零花錢一樣。

她摸了摸，抿唇開口：「買一個吧，好得了情侶間的禮物，好不了分手禮物，全憑老闆怎麼對待這段感情。」

楊曉佳比了個大拇指。

她倆又去做了指甲和看了兩套的裙子，時間過得很快，在理髮店弄頭髮的時候京旭打電話催，才發現都飯點了。

到地方的時候天台的霓虹燈都亮了，人也很多，真有股濃濃的大排檔氣息。

京旭拿了酒，問秦蒔：「坐邊上怕不怕？」

楊曉佳提議坐的，為了看夜景和下面的樓，叫秦蒔靠著埋頭看鏡頭，一頓先拍。

這幾天拍照就沒停，秦蒔跟奇蹟蒔蒔一樣出各種型別的照片。

宋確讓她過來先吃兩口，但明顯看到她過來就不怎麼高興，放碗的時候側過頭問怎麼了？

還想問一下為什麼不收錢，秦蒔就把領夾放他手裡了。

小小一枚，沒有任何包裝，硬硬的，嵌在中線上的黑珍珠不大不小剛剛好，能在夜市霓虹裡閃光。

宋確拿著看了看，心頭有點暖意：「送我啊？」

秦蒔咬了咬吸管，草莓汁剛沾到舌尖有點澀，點頭：「應該沒有你平時用的那些貴，如果覺得不好看……」

他伸手摟住人：「怎麼了？你說這些幹嘛？」

宋老闆比想像中敏感，並且有股不究其原因不罷手的執拗。

秦蒔不說，就看楊曉佳。

楊曉佳也咬著吸管，兩個男人的注視壓迫性太強，她摸了摸臉：「哎呀，就是泡溫泉的時候聽了點閒話，說秦蒔甩了小職員前男友攀上你。」

宋確側臉的肌肉繃了繃。

秦蒔看他：「我沒在意。」

「那你送我這個幹什麼？」宋確拿著領夾給她看，「你也覺得我這麼看你嗎？」

楊曉佳被宋確的話給震驚到了，剛要張嘴駁斥，又看見寢室瞪著眼睛，突然回過味來了，張嘴：「……就說她怎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