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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雲朵在一旁看得嘆為觀止,下巴驚得都快要戳到地表。
不虧為她的女神,即便沒心沒肺鹹魚成這樣,也能憑三言兩語輕而易舉地掰倒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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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後,尤漾婉拒了幾位主演聚餐的邀請,藉口身體不舒服,麻溜地滾回了酒店,準備睡他個天昏地暗,還刻意叮囑雲朵不用給她送晚飯過來。
一回酒店,她踢飛腳上的鞋子,正式邁入青春的墳墓——
尤漾虔誠地掀開被子,舒舒服服地擁入被窩懷抱。她的確困得不行,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但在生物鐘作祟下,尤漾睡得並不安穩,不時就轉醒一下,再陷入睡眠,周而復始,像是在坐幼兒睡眠版的跳樓機。
夜色降下帷幕後,酒店的門鈴忽地持續響起。
格外清脆悠長的響聲,落在昏昏沉沉的尤漾耳中,就是惡毒版美杜莎在她耳邊低喃吟唱。
尤漾翻了個身,揪緊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嗓子裡擠出一聲哀嚎:「啊啊啊,到底是哪個小王八犢子?!!」
但幾番無效掙扎過後,她認命地翻身下床,深一腳淺一腳地下床給人開門。
房門甫一開啟,一張清雋俊美的臉龐映入眼簾,沈淮禮西裝革履修挺有型,內襯的雪白襯衣熨帖合身,領口解開兩顆紐扣,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脖頸和兩彎精緻銳利的鎖骨,氣質矜雅從容。
他的神色清清透透,整個人顯得乾淨又利落。
對比之下,髮絲睡得亂糟糟的,眼角還暈著濃重睡意的尤漾便更顯疲沓凌亂。
見是沈淮禮這狗男人,尤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裡充斥著一股無名火,「你來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饒人清夢了啊!」
沈淮禮淡淡睇她一眼,清淺視線落在尤漾腦門那可愛翹起的一綹呆毛上面,眸底笑意一掠而過,他從善如流能屈能伸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尤漾卻絲毫不領情面,剛想開懟,但轉念一想到沈淮禮站在她這個女明星的酒店門口,萬一被人拍到就完蛋了。
深諳小心駛得萬年船之道,她撇嘴妥協:「算了,你先進來吧。」
領人進入屋內,尤漾便像是一隻冬眠被驚擾的小獅子一樣兇相畢露,惡聲惡氣地朝沈淮禮伸出利爪:
「你最好給我一個心悅誠服的理由,否則我就把你這個擾人清夢的傢伙扔去浸豬籠。」
聽聞這一酷刑,沈淮禮眼皮微不可查地跳了下。
他抬了下冷白腕骨,給尤漾展示了下手裡的東西,簡明扼要道:「我來給你送晚飯。」
說罷,他將食物擱置在桌面上,修長如玉的指尖勾著袋口,動作慢條斯理地準備將餐食拿出來。
尤漾看著他的動作,抑揚頓挫地說了句:「我不餓!要吃你自己吃!」
但話音剛落,她的肚子卻十分不應景又戲劇化地咕嚕了兩下,聲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讓兩人聽見。
「……」
尤漾透明潤淨的臉頰「噌」地一下染上緋意,像是被火燒了般。
太丟人了,她八百年沒丟過這麼大的臉了。
餘光瞥見沈淮禮唇邊似有若無的笑意,以及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尤漾頓時羞恥得像個煮熟了蜷著尾巴的小龍蝦。
她赧然地盯著自己肚子,哀怨著:怎麼可以,那麼不爭氣!
眼見尤漾臉蛋燙得快能煎雞蛋了,沈淮禮抿去唇畔笑痕,不疾不徐地揭開食盒,緩聲蘊藉:
「行,我知道你不餓。但我好不容易帶過來,尤大小姐你要不賞臉嘗一下?」
尤漾分外執拗有原則,跟他慪著氣:「不要,我才不吃嗟來之食。」
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