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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她的清明,沈淮禮抽離出來,將人正對進自己懷裡,嗓音溫煦又耐心地再問了一遍:「那排除了這個,你是真的不討厭我了嗎?」
剛才還嫌棄太用力,但沒了那種充實感,尤漾又覺得虛得很。
她煩躁地扭了扭,咬上沈淮禮的嘴唇:「煩死你了,說了不討厭就是不討厭。如果討厭的話,我一開始和你結婚後就不會跟你做這檔子事。」
這次沉默許久,沈淮禮探身吻了吻她的鬢角,「好,我知道了。」
尤漾哼了一聲,語氣嬌嬌柔柔:「那個我也不討厭了,你繼續吧。」
沈淮禮笑了笑,語氣都愉悅輕鬆下來,和她打著商量:「好,那你等會哭唧唧的時候,不可以再說討厭我。」
「誰會哭唧唧了,你不要胡說八道。」尤漾的手抓住他那短茬茬卻柔軟的墨發,兇巴巴地咬沈淮禮的耳朵,牙齒磨了磨,發出小惡魔般的威脅:「我只會咬唧唧。」
「……」
-
酒後求歡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不僅腦袋昏昏沉沉的,連身體也是酸軟無力的。
尤漾揪住被子一角,發現自己腦海里的記憶竟然是清晰明瞭的。
她喝酒後,不僅沒斷片,連昨晚那一舉一動都記得清清楚楚。
每一句和沈淮禮的對話,每一個和他交戰的動作,她是否咬唧唧都記得。
尤漾感覺自己頰邊都快燒起來了,火辣辣的。
她哀嚎一聲,把自己縮排被窩裡,感覺自己昨晚喝酒壯膽和抹去記憶的決定是多麼多麼錯誤。
她把自己卷進被子裡,羞赧地來回滾了兩圈。
但發洩情緒後,尤漾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對於跟沈淮禮吐露了自己真實的想法一事卻並不後悔。
畢竟,某些事情重要撥雲見日,讓它們露出最真實原本的模樣。
讓當事人得知事件最初的原貌。
在家裡休息了一整天,在沈淮禮下班之前,尤漾又偷溜去了公司。
她可恥地逃避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可能需要先去別的地方躲一躲,等心頭那陌生的情緒漸漸冷靜一點,再讓自己平靜地去面對已經在自己心裡變了個位置的沈淮禮。
……
雲朵進來了許久,發現尤漾都在盯著某處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唇角竟然詭異地揚起個弧度。
她有點納悶,覺得自家藝人這幾天都不太對勁,莫名地情緒輕鬆,看起來就很像春心蕩漾。
但云朵這段時間一直都沒跟沈淮禮接觸,也不敢確定,只覺得納悶。
實在是被忽略了太長時間,加上工作要緊,她忍不住出聲打攪:「漾漾姐——」
「嗯!?」尤漾如夢初醒一般,扭頭看過來,發現是雲朵。
她鬆了一口氣,又不可避免地失望了一下:「怎麼了?是有什麼工作嗎?」
雲朵揚了揚手機,解釋道:「那個劉導打了電話過來,說是節目又變動了,必須儘快確立嘉賓名單,想要問你到底能不能去錄製。」
聽到是節目錄製的事情,尤漾正了正神色。
她這幾天考慮了一下,畢竟打算在娛樂圈長遠發展,她又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前輩,要想被大眾熟知,錄製綜藝就不可避免。
而且,她這幾天想通了許多。
一個人完全沒有必要為了過往受過傷害就束手束腳,況且那些傷害都是別人附加過來的,明明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
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何必拿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
想明白後,尤漾彎了彎唇,語氣輕鬆明快:「朵朵,你跟劉導那邊的工作人員說,我打算去錄製那檔綜藝。」
作者有話說: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