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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說張芸倒是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易朗確實上次回來就不開心,壓不住煩躁似的。
她看向易軒,總覺得他有話瞞著自己。
「你哥他遇到什麼難處了嗎?」
「不算難處,」易軒喝著茶,輕飄飄地說,「他生母找回來了。」
張芸眼珠顫了顫,「你說什麼?」
「我哥的生母,」易軒還是那樣雲淡風輕的語氣,「找到他酒吧去了,不敢跟他說話,遠遠地守在那看著,可憐兮兮的。我哥也不搭理她,天天灌大酒作踐自己給她看。」
「你怎麼知道是他生母?我們當時領養他的時候明明……」
易軒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摸了下鼻子揶揄道,「都說男孩子長得會比較像媽媽,我以前沒太注意,看到那位阿姨的第一眼忽然就理解了這個說法。」
張芸,「……」
劉姨煮了些玉米,說是自家表親從鄉下帶過來的,問易軒和張芸要不要吃。
張芸哪還有心情吃東西,搖頭說拿走。
易軒拿了一根,坐在茶桌邊漫不經心地啃。
啃得張芸心煩意亂的。
好久之後,她試探著問易軒,「那你哥哥……他是怎麼想的?要認她嗎?」
「不好說啊,」易軒啃著玉米含糊地說,「說是當時有難處,事情解決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接我哥,你們領養的時候也沒走章程,消了我哥的身份資訊,害人家苦苦找了這麼多年。」
「什麼苦衷至於把孩子拋在那種地方管生不管養!」張芸一下子激動起來,「我當時去做義工的時候朗兒瘦的那樣子,膽子也小,話都不太會說的,現在想起來還揪心。真有心想找這麼多年會找不到?我看是逍遙快活夠了眼看著上了歲數想起來自己還有個便宜兒子,巴望著朗兒給她養老來了吧!」
「到底是血濃於水的,」易軒不以為然地搖頭,「再說了,最起碼她不會因為我哥孝順她就懷疑他眼饞自己的家產,您說是吧?」
張芸一把奪下了他手裡的玉米。
「你最近跟什麼人學的這麼痞裡痞氣地跟你老媽說話!吃裡扒外的小混球!」
第38章 小景這孩子有火從不憋著
蘇景快有一週沒見到易軒了。
展館專案推進起來,會議密度降低了些,職場上的交集變得很少,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躲開蘇景,他甚至連易朗的酒吧都沒再去。
蘇景下班後去酒吧坐了幾次,易朗醉著酒,卻也察覺到了蘇景和易軒狀態不對,只可惜醉鬼自作聰明地把問題理解到了另一個層面,攬著蘇景勸他不要勉強他弟為愛做零。
「那麼倔個死小孩,能試著做出這樣的讓步很不容易了。試過不行也不是他的錯,心理的坎嘛,哪那麼好過的,給他點時間適應適應再……」
蘇景本來就煩,被他勸得想死,又沒辦法跟易朗解釋他倆不是因為那方面不和諧鬧掰的,躲去吧檯跟若若聊閒篇。
易朗陰魂不散地追過來,天上一句地下一句地強行參與話題。
蘇景問若若在這工作多久了,易朗說從西街弄堂改遷的時候他就開了這家酒吧了。
蘇景問若若為什麼學調酒,易朗說開酒吧是因為想賺錢又不喜歡商界嚴肅規整的那一套,搞這麼個野路子打發時間。
聊到後來若若干脆不說話了,蘇景問完他倆就直接看著易朗,等他回答。
「不是問若若嘛?你倆都盯著我幹嘛。」
「我倆以為你有個小名叫若若。」蘇景說。
若若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喊了句「老闆」,蘇景看人家像是有話要說,自覺走開了點。
然後就聽若若很苦惱地提醒易朗,「他是小軒喜歡的人,您就算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