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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直男嗎易軒?」蘇景忽然怪怪地問他。
「怎麼了?」易軒不明所以地問,「現在直男是得考個什麼證才能證明嗎?」
「我發現你這人很怪唉,」蘇景倒不是真懷疑他的性向,他只是不理解,「嘴上調戲一下都會臉紅,男人的身體看不得卻能摸得,也不介意身體接觸,我醉酒那會兒抱著你滿身劃拉親來摸去你跟沒當見似的,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幫我洗澡……」
「你記得倒是夠清楚的,真不是故意接近我的嗎?」
蘇景:「……」
蘇景:「我是以為沾了陌生大帥哥的光才記得清楚,如果知道是你可能就直接嚇斷篇兒了。」
「……」易軒抿了下嘴唇,撇開眼睛說,「我習慣了。」
蘇景:「啊?不是……您什麼工作啊?這種事兒還能習慣的?」
「你老是動手動腳的,我早習慣了。」易軒解釋道。
「……」蘇景定了定,詫異地問,「這習慣這麼強大的嗎?四年都沒戒掉的?」
易軒沒再搭理他,把外套脫下來鋪在椅子上,然後起身坐去了對面「有點晃」的連排膠椅上。
蘇景看著易軒價格昂貴的外套,怎麼都躺不下去了。
「你不睡嗎?」他記起易軒昨夜被他折騰得徹夜無眠,感覺很過意不去,「這生塑膠椅子好硬的,你自己留著墊一下,我皮糙肉厚的沒關係。」
易軒也很累了,手肘撐在膝蓋上勾著頭將就著在休息,聞言撩起眼皮看了看他。
「再說一遍,你什麼?」他打了個哈欠,沒聽清似的問。
「我皮糙肉厚的,不嫌硌得慌,你拿回去吧。」蘇景說。
易軒勾了下唇角。
他抬了抬下巴,目光掃向蘇景的臉,揶揄地問,「拳風帶過去都能擦出血的臉,你管這叫皮糙肉厚?」
「……」蘇景卡了下,不願承認自己那麼水,小聲咕噥道,「顧傾是練過的,拿過市級武術亞軍的拳腳,力度肯定不是普通人扛得住的啊……」
易軒聽他誇那人莫名來氣,鼻息間發出一聲冷哼。
「練過還脆成那樣,拿的怕不是幼兒園比賽的亞軍吧。」
「這我倒沒問過,」蘇景皺眉思索了下,「他很脆嗎?我看你明明就應付的很吃力啊?」
「你看錯了。」易軒強忍著火氣說。
「對了,」蘇景恍然想起什麼,問易軒,「剛只顧著犯困,都忘了問你傷得重不重啊?」
「不重!」易軒說。
說完覺察到不對,又更正道,「就沒傷!」
蘇景被他陡然轉涼的語氣嚇懵了,不再說話,只是滿臉無奈地歪著頭看著易軒眉骨上的那道血口。
眼神裡赤裸裸地寫著:您管這叫沒傷?
易軒咬了咬牙,偏開臉掩過了那道傷,嘴上堅稱,「這是我自己磕到的。」
「哦,」他倆當時打得比土狗咬架還要混亂,蘇景倒真沒注意那傷是顧傾弄的還是易軒自己混亂中磕的,只覺得看著好疼的樣子,欠著身子視線追著去看,「看起來好嚴重啊,這得縫針吧?別破相了。」
說著眼睛還往易軒領口裡面去瞄,「還傷到了哪裡沒有?」
「……再往裡就是你自己做的好事了。」易軒淡淡地對他說。
蘇景目光觸及到易軒勃頸處裸露在外的半個牙印兒,紅著臉尷尬地「啊」了聲,悻悻地收回了視線。
「不是困了嗎?快睡吧。」易軒收斂了脾氣,輕聲對他說。
兩個大男人的,也確實沒必要讓來讓去的那麼矯情,蘇景枕著易軒的衣服躺下去。
衣服上有易軒身上淡淡的香味,蘇景本來是覺得很困很困了,躺下之後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