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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瑾舟喉結滾了滾，難得較真的問她：「我和你的舞伴同學比，誰跳得更好？」

「我的同學從小就開始跳舞，學了十幾年。」

「所以答案是？」

男人往她腰上一捏。

簡微仰頭看他，識趣道：「你。」

秦瑾舟笑，「聰明。」

他看了眼腕錶，說，「今晚回我那兒住？」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實際上並沒有給簡微拒絕的機會。

簡微有一瞬間的愣怔，藏在眉眼的熱切慢慢冷了半分。

不等她開口，他的電話先響了。

簡微垂眸，看到了來電顯示江妍柔三個字。

秦瑾舟俊眉輕蹙，接下電話。

夜晚寂靜無聲，電話裡女人溫柔繾綣的聲音傳了出來。

秦瑾舟一開始冷著臉沉默。

沒聽到應聲，那頭不知又說了什麼，隱約還伴隨著幾聲哭聲。

秦瑾舟才略顯不耐地打斷她：「行了，我現在過去。」

簡微垂下眼，從他懷裡後退兩步，站到一旁。

電話結束通話，秦瑾舟抬眉看向她，「我有點急事要處理，過兩天再來找你。」

簡微表情未變，格外乖巧的點了點頭。

秦瑾舟繞過車頭往駕駛位去，車門開啟卻是一頓，沒上車。

似乎是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他忽然轉身去追正往校門口走的簡微。

他握住她細腕，眼神深切望著她，「你為什麼不問我要去做什麼？」

簡微頓了頓，情緒淡淡地說，「為什麼要問？我無權干涉你的自由。」

她始終知分寸的謹記他們之間的關係。

秦瑾舟擰眉，與她對視，試圖捕捉她眼底不一樣的情緒，可尋了又尋，始終只有一片清冷。

他掩下失望情緒，輕扯薄唇似誇非誇看她：「你還真是越來越聽話。」

黑曜色邁巴赫車速飛馳，僅幾秒鐘便迅速消失在眼前。

簡微垂眸，看了眼自己被抓紅一圈的手腕，獨自站在路燈下思忖良久。

……

邁巴赫停在紅館會所門前。

門童瞧見那道顯眼的車牌，眼睛一亮，像是終於看見了救星，一人去找經理，一人上前給秦瑾舟開車門。

經理從裡頭飛奔出來，「哎喲秦總您總算來了。」

秦瑾舟擰眉不悅道：「他人呢？」

「在樓上一號包廂呢，您也知道應淮少爺一喝高就喜歡摔東西，我們攔都攔不住，又怕鬧出大事兒。」

走到一號包廂前，經理率先把門開啟，「秦總您請。」

一股濃鬱的菸酒混雜的味道飄散出來。

地毯上隨處可見散落的碎物。

裡頭那張歐式沙發上仰坐著一個男人，身上的印花襯衫穿得歪歪扭扭，正拿著一瓶洋酒仰頭對瓶吹。

喝完後大手一揮，直接將酒瓶丟在地上，碎玻璃四分五裂，聲響驚得坐在沙發另一角的女人瑟縮發抖。

秦瑾舟走進去，一見這副光景，他朝那人蹙眉低呵：「你瘋夠了沒有？」

江妍柔聽見動靜，迅速抬頭，看見秦瑾舟，那張濃顏昳麗的臉立刻梨花帶淚。

沙發上男人被罵也不惱，跌跌撞撞坐起身。

秦應淮岔開著腿，面容帶笑卻令人感到幾分陰測的瘮得慌，「怎麼，現在管事都管到你大哥我的頭上了？」

秦瑾舟冷聲道：「紅館有我的股權，江妍柔是我星光的藝人，否則你以為我有閒情管你的事兒？」

秦瑾舟看見江妍柔手臂上的幾道傷痕，微微擰眉，吩咐身後人，「把她帶出去。」

秦應淮倒沒攔著，攤開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