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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樣微小到要貼近才可以看到清的瑕疵,讓季聲凝心念一動。
手指不受控制的就想去觸碰它,落在了呈言的眼裡,像是允諾的訊號。
嘴唇從臉頰挪到了唇畔,吻上,手指拂過季聲凝的手臂,直至腳踝。
指肚有一種隱隱的粗糙,劃過季聲凝白嫩的肌膚。
瞬時,一片緋紅。
窗外雨水沖刷,車輪駛過地面,留下印痕。
季聲凝認床。
了呈言在柏翠郡的這棟宅子雖說是她第二次來,可也總還是不太舒服。
該做的事情做完,強撐著有些酸軟的腿去洗了個澡,就靠在門框處,一邊吹著頭髮,一邊懶懶的說著:「我還是回市區,還麻煩了爺辛苦一下,安排個人送我。」
這姿態,妥妥的把那股子小姐勁使了出來。
季聲凝本就白,卸了妝越發顯得幼態,浴室的暖光絨絨的打在臉上,是想讓人咬一口的蜜桃感。
偏偏頭髮濕漉漉的半搭著,單手插在發間,晃來晃去的,還不時有水滴落下,劃過肌膚。
她穿的是了呈言給她準備的睡裙。
管家長的短的準備了十幾種,她選了最舒服的真絲款,背後露了大半個背。
晃晃喲喲的,全是誘惑。
許是因為兩個人的關係太過「單純」,季聲凝在了呈言這裡意外的放得開。
了呈言看了她半響,眼底的眸色晦暗,卻未表露出情緒,只是懶散散的靠在床上,隨口應了句 ,「一會兒我送你。」
「都這麼晚了,讓助理就好。」
城郊老宅回市區要大半個小時的路程,一來一往的,若是第二天還有工作,了呈言怕是不用睡了。
「心疼我?」
季聲凝看了眼斜躺在床上,半/裸著上身的男人,不著痕跡的移走了目光,輕咳了一聲,「當我沒說。」
他們倆之間,用心疼這個詞,未免太親密了些。
了呈言徑直起了身,拎了件襯衣就套在了身上,單手繫了兩個扣,赤著腳,兩步就走到了季聲凝的面前,抬手就把她的吹風機拿了過去。
手指的力度適中,指腹寬厚,揉搓在頭皮上,讓季聲凝舒服的呼了口氣。
作為床伴來說,了呈言真是個完美的選擇。
器/大/活/好不粘人,溫柔多金顏值高。
當然,也僅限於在某件事情的時候溫柔。
季聲凝見過他狠厲冷漠的模樣,所以更不曾給這份溫柔注入什麼莫須有的幻想。
她始終記得十六歲的時候,她路過高三理一班門口時,了呈言冷笑著,眼眸低垂,不屑的說著,「呵,聯姻,笑話。」
彼時了家、季家最為鼎盛,他卻也不屑分她半分眸光。
哪怕在兩個人彼此都酒後有些衝動的第一次後,季聲凝提出就當未曾發生過。
了呈言也只是揚了眉,帶著三分戲言三分真的問她:「那季小姐對我可還滿意?」
「若是季小姐對我還滿意,我單身。」
所以季聲凝對這份關係的定義非常的直白簡單。
成年男女,各取所需。
回市區的路途不短。
凌晨兩點的街道空曠,稀稀疏疏的幾輛大車穿行而過。
了呈言親自開車,快但也穩。
說起來,這還是季聲凝第一次坐了呈言開的車,跟她想像中的有些許不同。
她最開始還以為,他會像潘坤他們一樣,開的野。
了呈言換了件白色的綿柔襯衣,配了條絲質的黑色長褲,頭髮已經被夏夜的風吹乾,有些細軟的趴在額前。
他的側顏一向好看,是弧度窄收卻又流暢的下頜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