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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少卿故意提起事情:「吃撈丁?你在香港嗎?」
「哦,我……明早有工作上的事,有個商會活動。」雍拓摸著咖啡機的開關面板。
蘇少卿:「是阿布達比工商總會籌辦的午餐會嗎?」
雍拓:「是。」
蘇少卿:「這個活動的舉辦日期不是大後天?我聽說一個八卦,你大嫂今晚飛了過去?」
雍拓呃了一下,他把咖啡杯碰倒,手慌慌張張地擦桌面:「有,有嗎?你是不是看到網上的謠言了?你挺忙的,你讓我自己處理。」
蘇少卿第一次發現雍老三還挺純情。
他二度開啟話題道:「上次我們參加酒局,你說碰碰過敏了,他後來怎麼樣?」
「好了好了。」雍拓回答。
蘇少卿:「你照顧的嗎?」
雍拓:「嗯。」
蘇少卿:「你以前不是討厭小孩子嗎?」
雍拓愣了一下。
他陷入沉思,片刻道:
「我又不討厭自己的侄子,碰碰小時候很軟,臉頰像小胖豬,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他的小手胖到摸不到骨頭,我抱抱他,他嚇得尿了我一褲子,後來,他一見我就尿,我在他眼裡活像一個大恐龍,我這叔叔當的真是丟人丟到西天佛祖那裡了,我才不怎麼靠近他……」
蘇少卿打斷他:「你不是挺能說,你還怕那邊做什麼?」
雍拓沒聽懂話:「你說什麼?」
蘇少卿先是沉默,他也不是那麼健忘症,蘇律師儘可能平靜地提出幫忙的意思:「我們聊聊碰碰的撫養權吧,我看到了新聞,你如果需要我飛到……」
「不用!」雍拓收斂起狂躁晚期的個性,他兜話題的嘴小心地張合,蘇少卿恢復不冷不熱:「最後一遍,你真的不用幫忙嗎?」
「我——」
雍公子蹦了一個字。
他嘴裡發乾的聲音斷掉了。
接著,雍拓快速地找了一堆精修照片,其中有蘇少卿穿圍裙,有蘇少卿的鼻子沾著白色奶油,有蘇少卿被雍拓貼上面頰親吻,有他們坐在窗邊看書時的盤腿甜睡,還有雍攝影師抬起一隻大手,寵溺地蓋起蘇少卿的巴掌臉。
雍拓給每個衣著的蘇少卿起了一個食物名字的相簿。
蘇少卿一下子重溫了恍如隔世的二人世界。
雍拓含糊地說:「看,我在翻相簿,你還記得這些照片嗎?」
蘇律師依舊直接:「我們已經離婚了,雍拓。」
蘇律師確認機票,他丟下一句話:「明天見。」
「餵?什麼明天?」雍拓繼續發訊息,蘇少卿沒回答。
「蘇律?喂喂?老婆!」
雍公子蓋起了臉。
他閉住衝動的嘴,他苦死人的舌抵住口腔上壁,雍拓自言自語:
「是,我們離了……所以,我總不能說,我在愛你吧,你又不愛我。」
在模糊中透出想念的視線裡,雍拓真的好想見見蘇少卿,可惜,風水師應該也幫不了他吧。
第二天早上,雍拓還是後悔隱瞞了。
蘇少卿明明不理會他的事了。
眼看著家事鬧到媒體的面前,蘇少卿加了他,他們難道還有機會嗎?
他利用侄子挽回老婆,這挺卑鄙的,但他的底牌也僅剩一張了。
怕嘴瓢的雍拓摸著單邊銀色耳釘,他想打一個影片電話給蘇少卿。
雍拓以前不喜歡考慮別人的想法,今天的他猶豫地看兩邊約見面的時間,又是退縮的他想著還是算了。
出差的蘇律師也挺累,外人忙著背刺他,前妻對他總是有情有義,他沒那麼大臉想麻煩人。
誰又會相信,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