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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的都是商業律師,但我的微信裡有反騷擾提案的發起人,還有國內最強的婚訴律師,她和我天天約飯,她還幫你二哥二嫂打過離婚官司,你二哥賠了8000萬的精神補償。】
「這麼巧?我得謝謝這位女律師,雍老二是挺活該,還有,你朋友接不接復婚案?」
雍拓的心裡樂出聲,他收在後邊的手臂拱了拱蘇少卿。
驚訝的蘇少卿揮開了。
惡劣的雍拓借勢換開一隻手。
一瞬間,雍拓抓住了蘇少卿的掌心。
五指相扣,蘇少卿的手掌軟肉撫平了雍拓的躁動。
蘇少卿隱蔽地抽回了手腕,手機回復道,【「我要請假回家了。」】
「別,我絕對不惹你生氣了。我好不容易見你一次,你讓我看看你。」
雍拓戴著薄片墨鏡的眸子閃過濃烈的愛意,說實話的雍拓再也沒辦法忍受分別和逃避,他好想蘇少卿。
一旦決定追回婚姻,雍拓的眼神永遠帶著不容常人反駁的強硬。雍拓很抓心撓肺地渴望蘇少卿,他想抱著老婆一通亂揉。兩人間旖旎的對視熱度在節節攀升。
雍拓形容他眼裡的蘇少卿。
【「嗯,卿卿的頭髮變長了,你還是好漂亮……你的襯衫底下好像還有腹肌了……但你還是夠不著我,只有我乖乖地坐下,我的妻子才能抱得住我。」】
當一米八|九的雍公子仗著各方面優勢欺負蘇律師的一米七八,電梯門反射了前夫妻的表情。
雍拓試探著真心說:
【你好像「過敏」更嚴重了,三嬸。】
【你夠了。】
【沒夠,我還想牽你的手。】
說著,雍拓隔空地抬起手,他的手大到可以蓋住蘇少卿的俊臉。
【「我們離婚了。」】
蘇少卿別過臉,他的心臟有種被拿捏七寸的疼痛,雍拓被熄滅回憶的眼神也帶著隱痛。
捏捏鼻樑的雍拓想起一件事。
前幾天,他回蘇州接了碰碰。
老爺子得知蘇少卿還搭理雍拓,他挺詫異的,爺爺直接說少卿不會復婚了,他是玉質乾淨,溫和大度的人,人人當他是軟性子,好欺負。
眾人似乎忘了玉的原身是石頭,玉一樣的蘇少卿是高潔傲岸的硬心腸,所以,雍拓也不要徒增怨艾了,你們好聚好散吧。
另一邊,蘇少卿很怕雍拓注意到他充血到快滴出紅色眼淚的耳朵。
在他們離婚後,蘇少卿嘴上說遺忘了,他還是學著雍拓帶了一個銀色耳釘。
他想藉此更自信一點,雍拓的個性是他眼中最好的示範例子。
雍拓如果進一步地觀察蘇少卿的變化,他們的左右耳有同款耳釘的事會暴露,慾望同時乾涸半年多的強壯身軀和纖瘦軀體又要出大事的。
離婚證可以掩蓋的真心,偶爾還是會熊熊燃燒,他們太懂對方的身體何處最誘人。
可他們和解不了。
蘇少卿捏住耳釘,抵抗地瞪著皮鞋表面。他無限脫離豪門的步伐再度落入雍拓的手中,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失去自由度。
還好,電梯到了樓層。
接下來的兩小時,包廂內的對談節奏充滿公式化。
這次,雍拓提交的專案不算大,主要經手人也不是蘇少卿團隊的負責人。
蘇少卿能出席在於他的工作能力。
領導引薦了他。
蘇少卿還被稱作明日之星。
蘇少卿能闖蕩在行業中第一梯隊的大律所,他還能征服上司的尊重和信任,他靠的是他自己。
雍拓充分地認識到,明珠先生的一輩子會熠熠生輝。
如果說,雍拓曾經莽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