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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驚愕的蘇少卿還在懷疑耳朵,雍拓被酒氣覆蓋的身體來了。
蘇少卿被他橫抱起來。
有一瞬間,他們的擁抱美的像歐洲油畫。
蘇少卿真的很容易擔驚受怕,雍拓彎腰蓋住蘇少卿的脊柱溝燙熱了兩個人的心腸。
彈性很大的白色衛衣丟到了旁邊。
他們撐起摟抱的弧度。
蘇少卿的手指很慘白,很僵硬,他柔軟,冷清的掌心被雍拓放到臉頰的旁邊。
雍拓:「先怠慢一次,不準拒絕。」
蘇少卿沒吭聲。
一小時後,雍拓自食其力完了。
「還是躺好,我去去就來。」
蘇少卿在雍拓的懷裡變得沒力氣,輕輕地問他:「你去哪兒,你要忙工作了嗎?」
雍拓:「不是說了先怠慢你一次,我要刷牙,洗頭,刮臉,今晚的夫妻生活正式開始之前吃個幫助口氣清新的糖。」
蘇少卿頓住了。
「剛剛的那……」
「我有點失態,上次見你是太久了。」
雍拓真的說到做到,他沙啞,耐心十足的聲音繼續說,「肚子餓不餓?我讓客房機器人送一個蘋果撻和一杯牛奶?你不是嫌棄我麼,我還得打電話給王雄,我不用吃褪黑素了,我買到了最好的助眠藥……」
蘇少卿的臉龐泛出異樣,「三哥,我真不是說你的味道難聞……」
「你倒是敢。」雍拓壓根不在乎地說,他做好準備,換掉話題:「剛剛在衣帽間唱情歌呢。」
蘇少卿神色一僵,闔目不語。他不知道自己這具無色無味的身體像撓老公心的鉤子。
雍拓偏偏學他唱起來:
「我只是漁火,你是泡沫。」
「愛只是愛,偉大的愛情到頭來也只是愛。」
雍拓的唱功竟也不錯,他們談不了真感情,此刻的對唱又好像真的能互相懂歌裡所唱的『偉大的愛』。
雍拓停下來:「我唱的歌好不好聽?」
「好聽。」蘇少卿想了半天,他主動放棄抵抗:「再唱兩句。」
「我不會了……我偷聽來的……我換個辦法讓你開心。」
雍拓吃好了一顆薄荷糖。
他們繼續努力學習結婚這件事。
雍拓對蘇少卿的嘴唇啄吻。
蘇少卿的唇角被那股好聞的薄荷味蓋住酒氣,他冷冰冰的身體蔓延一種低熱,他的聲音裡有了一種乏力又舒服的微妙滋味,他還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張開嘴失控地含住了雍拓的耳釘。
「你以後在外邊少喝點……好不好?對身體不健康的……我擔心你。」
雍拓的呼吸跟著亂如麻,他的人爽翻了,蘇少卿要不是帶把的,他今晚一定得讓這麼好的老婆種上他的種子。
「嗯……不喝了。」雍拓特別給面子地點頭。
蘇少卿借力打力:「是一次不喝,還是次次不喝?」
雍拓的反骨上來了:「喂,蘇少卿你怎麼廢話這麼多……」
蘇少卿別過身子,口氣像蚊子一樣嗡嗡的:「那我不說廢話了,酒這麼好喝,下次我也喝……」
「……」雍拓服了他,半生狂野的豪門公子哥低頭不扯犢子地哄哄嬌氣老婆說:「不亂喝酒,不瞎抽菸,早睡早起,回家吃飯,行了沒有?」
……
快凌晨三點,他們亂折騰完,無心潑濺的春夜露水濕透他們最初根本沒帶著愛情看這場婚姻的眼睛。
雍拓的身上靠著蘇少卿那張黑髮如絲綢,臉頰似白玉的臉。
雍拓看著他想。
蘇少卿。
我很需要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