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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酒店的wifi,雍拓發現底下還有一個可連線的縮寫【ssq】。
這是他曾經在家連線過的一個熱點。
現在,那個密碼的主人……居然正在他的附近,還像蚌殼內的珍珠般藏在這個酒店房間裡。
更巧的是,他恰好聽到一雙棉質拖鞋正在衣帽間裡走來走去。
除了王雄。
今晚有誰專門幫他過來整理東西了……
雍拓懷著希冀挺大的念頭站了起來,他摸黑靠近最裡面的三面牆。
雍拓瞪眼看著蘇少卿沒回頭的背。
蘇少卿發現不了雍拓原來在屋子裡,他戴耳機了,白色藍芽還切換了一首歌,好像叫《蘇州河》。
蘇少卿挺喜歡這首歌,他小鳥附體的嘴輕哼了幾句。
雍拓不得不偷聽了一下,他沒想到他老婆唱歌挺好聽……
雍拓眼睜睜地看他唱:「我只是漁火,你是泡沫。 」
蘇少卿用一種海洋玻璃瓶裡裝滿的真空聲音呢喃了一句:「愛只是愛,偉大的愛情到頭來也只是愛。 」
驟然間,雍拓瀰漫情歌聲的整個世界全是一個滾到嘴邊的名字。
他需要一場身體的索取。
他只要抱一抱蘇少卿,心一定會舒服死。
他好想抱著老婆回家吃飯,休息,睡大頭覺。
可連愛都沒做,他整個身體澎湃無垠衝到頭頂的爽到底從何來呢。
他不知道原因,他只是找到了婚姻的歸屬。
……
7點29。
腿半蹲著。
周圍暗暗的。
蘇少卿的耳邊繼續放著音樂。
他伸出五指放好最後一個鞋盒子。
他已經替雍拓大改造好了衣櫃。
蘇少卿以前土過,如今的他能分清各種商標的高階衣帽,更重要的是,他和雍拓整天在一起睡覺,那幫很瞭解西服,襯衣材質的專人沒有摸過他老公的身體,他們根本捋不清楚雍拓每階段的身材變化,他們做不到立刻判斷出衣服的尺碼還合不合適。
蘇少卿的手做到了這件分內事,左邊現在變成戶外運動穿的秋冬裝,衣架上有重新排放過的絨面束腰夾克,立領夾克,工裝夾克,漸變色套頭衛衣。
另一邊是典雅,高貴的正裝。
雍拓的定製男裝基本是布里奧尼的,他記得單件的均價在8萬到13萬。
但爺爺要求雍拓減少鋪張浪費,他買的很多衣服很多都是愛馬仕和範思哲了,一件襯衣四千刀,對三公子的置裝費開銷來說還挺有價效比的。
蘇少卿好像還是從雍拓身上知道了一個詞,老錢風。
什麼是老錢,就是old oney,這種滿是鈔票味道的流行著裝風格不是一代二代能擁有的,得是他家三公子這種身份和地位的。
蘇少卿倒不是多在乎它們的價格,他更佩服這個駕馭衣服的人。
他懷裡的衣服版型全部是挺闊剛毅的型別,是大地色的,雍拓穿上會有一種酷勁十足的壓迫力。
這個角寓於爭利落沒裝監控,雍拓應該看不到自己的舉動吧?
蘇少卿在沒開大燈的窄走道里抱了抱雍拓的外套。
一條沾染強勢男性荷爾蒙的袖管包住纖細白皙的男子。
他嘆了口氣,嘴唇變成豆沙粉,他的側臉很有清冷而柔媚的順從感。
一會兒,蘇少卿恢復回了清高淡漠的做人風格,他拿好揹包想回家了。
雍拓提前躺回沙發上,閉眼的他按壓小腹裡的火。
踏踏。
註定被吃幹抹淨的腳步聲走來了。
臨門一腳時,蘇少卿轉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