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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青春偶像劇中,備受歡迎的俊朗學長。
透過人群,他一眼便看到了她。
嘴角上揚,眸裡盛滿了繾綣溫柔。
低沉的嗓音微微上揚,溫柔了很多。
引來臺下一陣陣掌聲。
臺下坐著的人,女生居多。
過了一會,掌聲輕了些。
配合著,為他的歌聲合著節拍。
許亦歡回之一笑。
她站在原地看了一會,正想著該在哪落座時。
調酒師小白來了,帶著她坐到了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
是顧含光事先預留出來的。
「老樣子?」等她落座後,小白問。
許亦歡搖了搖頭,「一杯鮮榨的西瓜汁,謝謝。」
「好的。」
許亦歡懶懶地靠著椅背上,嘴角微翹,看著坐在臺上唱歌的顧含光。
笑意在眼裡暈染開來。
白皙細長的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腳尖微微晃著,盪開一圈圈好看的弧度。
微卷的蜜茶棕發被綁了起來,成丸子狀,耳畔的碎發隨意地垂下來,勾勒著絕美的輪廓。
她穿的很簡單,在一眾人中,堪稱是素淨。
但越是素淨,越能凸顯她那張招人的臉。
只是靜靜地坐著,但周身縈繞著與眾不同的氣質,讓她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從衣服到配飾,全是簡單大方的款式。
若是換個人,在這爭相鬥艷的酒吧裡,會被襯得無比寒酸。
但是她。
卻像是懸掛在羅浮宮裡的華美畫卷。
高不可攀。
可遠觀,卻不可褻玩。
連靠近,都不敢。
所以不同於之前,這一次,並沒有人敢搭訕。
又是一曲畢,許亦歡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還早。
距離電影開場,還有一個小時。
顧含光唱完了,換成另一個人上臺。
他從臺上走下來,徑直坐到了許亦歡身旁的空位。
人群中,有輕微的抽氣聲。
過後,是遺憾的輕嘆。
與此同時,兩道聲音重疊:
「果然,帥哥都是有主的。」
「果然,美女都是有主的。」
再次重疊於一個字:「唉。」
顧含光將椅子挪近了些,才落座。
牽住許亦歡的手,問:「等很久了吧。」
許亦歡微微搖頭,手指朝後縮了縮,指尖劃過他的掌心,像亮出爪子的小奶貓,蜿蜒而過。
聲音帶著醋意:「還挺招人的。」
「冤枉啊。」顧含光抓住她的手,十指緊扣,「我只想招你。」
直勾勾地盯著她,眼裡氤氳出一抹深色,「我女朋友可真好看,簡直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手朝上抬了抬,在她的中指的指節處,落下一吻。
熱氣噴灑在指節上,有點癢,她忍不住朝後縮了縮,惹得他不滿道:「幹嘛。」
「好癢。」
「我渴了。」他抬頭,視線落到她的唇上,眸色沉沉道。
許亦歡端起桌上的西瓜汁,遞了過去。
她今天塗的是蜜桃色的唇釉,亮晶晶的。
唇粉粉的,像是兩片帶露的花瓣。
對準了在玻璃杯上留下的唇印,顧含光喝了一口西瓜汁。
鮮榨的糖心西瓜,混著冰塊,冰冰涼涼,格外可口。
他看著她的唇,語氣有些曖昧:「很甜。」
收穫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