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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你什麼都沒有。」顏玉把裝死的他拉起來,「你有顧泊舟對你的愛。」
卜醉嘖了聲,嘴硬道:「顧泊舟要是真的那麼愛你,就該幫你解決掉這個煩惱。」
「我這個煩惱他怎麼解決?解決掉他老子嗎?」江寒遠自己都覺得難。
顧正德能把顧氏發展成如今這樣,多少有些手段在身上,如果顧泊舟能輕易解決掉顧正德,便不會蟄伏這麼多年。
「等等,你說顧正德曾經用過極端的方式?什麼方式?」卜醉捕捉到奇怪的點。
「我也不知道。」江寒遠剛才沒深想這一點,「也許是曾經威脅過顧泊舟?」
「我覺得不太像。」顏玉抱著手臂說,「對於顧正德來說,什麼結果是最壞的結果?」
江寒遠的思路一點點變得清晰,「他兩個兒子的死亡!」
卜醉與江寒遠同時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早已看穿一切的顏玉。
顏玉說:「顧淶和顧洄的關係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顧正德從中作梗,讓兩個人不能在一起,還要在外人面前表現出關係不好的樣子。」
江寒遠瞬間懂了顏玉說的「在一起」什麼意思。
卜醉不太懂,「什麼在一起?他們不是兄弟嗎?」
「不是親的。」江寒遠說著自己知道的事,「顧淶比顧洄大四歲,顧淶把顧洄撿回顧家的。」
卜醉驚得合不攏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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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顏玉接著說:「畫作往往能傳達作者的情緒,顧洄那幅畫讓我知道了這件事,總之絕對不像外界所傳那樣簡單。」
江寒遠對著顏玉,幽怨道:「這麼重要的畫去哪了?」
「燒了啊。」顏玉理所應當地說,「顧洄說讓我燒了丟了都可以,我就選擇燒了。」
卜醉總算從接連暴擊中緩過來了,「按照你們的意思,顧淶才是顧氏真正的太子爺,顧洄只是一個毫不重要的角色?」
江寒遠漸漸明瞭了,「顧洄對於顧正德來說或許無足輕重,但對顧淶不是,至於顧淶和顧洄為什麼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像仇人一樣,是不是因為不想讓顧正德看出他們的關係?」
「不知道,也許顧泊舟知道顧正德做過什麼瘋事。」
顧氏的表面風光後面是無盡的黑暗,顧正德不可否認是一個極其成功的商人,所有人都這麼覺得,但絕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顧淶從小被顧正德當作唯一的繼承人來培養,必定承受了相應的痛苦。
江寒遠想起來自己曾經也被江壽天管控著人生,但江壽天的手段絕不及顧正德的萬分之一。
顧淶和顧洄經歷了什麼?最終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結束一生。
三個人知道的事情不多,再怎麼聊也聊不出所以然。
「顧泊舟今天和什麼王家小姐去約會了?」卜醉說。
「見面,不是約會。」江寒遠不同意這個詞。
卜醉拍桌道:「等醉哥給你討回公道!」
「不用,我不介意。」
江寒遠真的不介意顧泊舟去見王小姐,兩家世交本就複雜,哪怕最後不成也得賣王家面子,必須得赴約。
如果這種和別人見一面的事江寒遠都要多想,兩人的關係真的會變得很累。
「王婉晚嗎?我認識,」顏公子看向了與世無爭的江寒遠,「很漂亮。」
江寒遠避開他的眼神,拿起桌上的畫紙看了看,「漂亮的人有很多,你和卜醉都很漂亮。」
一個讚美詞不應該侷限於性別,顏玉和卜醉各有各的好看之處,是那種走在人群裡很顯眼的存在。
「要是王婉晚和顧泊舟結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