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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遠的悶悶不樂太明顯了。
「你看到今天的新聞了?」
「嗯。」江寒遠下意識答應,立馬反應過來,「什麼新聞?」
「顧氏與王氏。」
「看到了,」江寒遠看到了有意聯姻的訊息,「這是真的嗎?」
「訊息是顧正德放出的。」顧泊舟捏了捏鼻樑,疲憊道,「目前我沒辦法澄清。」
「沒關係。」江寒遠不太在意道,「如果能讓你父親完全信任你,聯姻未必是壞事。」
商業聯姻在上流家族裡太常見了,商人眼裡,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成為商品。
顧泊舟一怔,「你一點都不在意?」
「男人和男人又沒辦法結婚,你遲早會成家。」江寒遠說。
顧泊舟沉默地看著江寒遠,江寒遠不敢和他對視,眼神不自然地看著別處。
他說這話當然違心,可他又能說什麼呢?
你別和別人結婚,顧氏也不要了。
你爸在威脅我,快和他對著幹。
那無疑是讓顧泊舟把這些年的努力付諸東流。
江寒遠除了裝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可以在意何阿姨,在意卜醉,但一點都不在意我?」顧泊舟重複道。
江寒遠心虛地看著他,心中的刺痛無法忽視。
顧泊舟漠然道:「也對,卜醉才是這幾年陪你一起走過的人,而我只是你當年的無聊消遣。」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寒遠無力道。
「如果你說不出我心裡想的答案,那你什麼都不用說。」顧泊舟在親他之前,冷聲道,「安靜待著,在我需要你的時候。」
江寒遠回應著顧泊舟的吻,在喘息間問:「你心裡想的答案是什麼?」
顧泊舟把手放在江寒遠的脖子上,似是抓緊又似是撫摸,「你猜猜。」
「我不敢說。」
「現在膽小的人,是我還是你?」
「是我。」
「也是我。」顧泊舟手一點點用力,「江寒遠,哪怕我現在看著你,我還是覺得不太真實,總覺得在做夢。」
江寒遠不害怕環在脖子上的手,而是因為顧泊舟眼裡的空虛而難過。
他明明就在這裡,為什麼顧泊舟看起來還是一個人?
這是他的問題。
「要怎麼證明,這不是夢。」
「不知道,做過太多次夢,已經分不清楚了。」顧泊舟把手放開,「晚安,江寒遠。」
江寒遠失眠了整夜,天矇矇亮的時候,顧泊舟就離開了,在顧泊舟離開後他反而能睡著了,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楊樂已經在客廳等候多時了。
「等你很久了。」楊樂鬱悶道,「我真的慘,表白失敗,答應你的事兒還不能食言。」
江寒遠坐下,揉揉凌亂的頭髮,「你知道什麼了?」
「我其實打聽到的很少,但我怕忘了,想趕緊來告訴你。」楊樂賣關子道,「你認識舟哥很多年了吧?他是不是現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不完全,但變化很大。」江寒遠說。
「他在國外幾年,沒有去任何學校。」楊樂說,「在老顧總兩個兒子還在的時候,舟哥一直在一個私人島嶼上生活,那兩年除了學習安排的課程,幾乎碰不到其他人,可以說是與世隔絕。」
江寒遠清醒了不少,「那為什麼會傳是顧泊舟害了老顧總的兩個兒子?」
「那兩個兒子是好人,四年前,他們提議將那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弟弟接出島一起生活,老顧總才同意讓舟哥從那個暗無天日的島裡出來。」
「暗無天日?」
「因為那個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