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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陶無力地趴在床上:「您想咬我就直說,沒不讓您咬,不用拐彎抹角的。」
「說什麼呢?」聶盛遠瞪起眼睛,「我是這樣的人嗎?」
餘陶看他:您不是嗎?
那他還真是……
聶盛遠被男孩子晶亮亮的眼睛瞅著,一時竟也沒辦法昧著良心說反話。
他是想咬小蜜桃精怎麼了?
小蜜桃精就是老天派下來故意誘惑他的!
聶盛遠俯身,湊到餘陶耳邊恨恨道:「想,我簡直想把你咬死。」
威脅多了,餘陶已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態,對聶盛遠說的恐怖語錄毫不在意。
他搓了搓發紅的耳朵,問出藏在心裡好半天的話:「您為什麼相信我呢?我不是騙了您麼,為什麼這次的事情您一次都沒懷疑過我?萬一真是我自導自演找人拍了照還炒作什麼的呢?」
聶盛遠悠哉哉地瞅著他:「就憑你?呵。」
餘陶:「……」還看不起人是咋滴!
聶盛遠勾唇笑了下,突然低頭,慢慢地湊近。
這次不像是要咬他,倒像是尋著他嘴巴來的……
餘陶本能地朝後退,雖然他初吻已經給聶影帝弄沒了,但那是為了對戲,為藝術獻身沒辦法,可不拍戲的時候就不合適了,倆大男人沒事總這麼親來親去的怎麼行?
聶盛遠也不說話,就這麼朝著他過來。
拍戲用的雕花拔步大床一面挨著牆壁,餘陶背靠上去便再也無處可躲,眼見著聶影帝和他距離近得嘴唇之間僅能塞進一根手指了!
「不行……」
餘陶別過頭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這麼一轉頭,臉頰自耳朵從聶盛遠的唇縫間滑過。
聶影帝故意抿住那片送到嘴邊的軟薄耳垂,餘陶「唔」了一聲。
導演!劇務!燈光!
你們是都死了嗎?
戲都拍完了,怎麼還放任聶影帝胡來呢!快把他關回去呀!
餘陶忍耐著耳垂上傳來的陣陣電流感,身體抖如篩糠,心裡在瘋狂吶喊。
可惜……
對於聶影帝的禽獸行為,所有人都視而不見,預設他倆在為下一場找感覺。
「……您別這樣的了,我受不了。」
餘陶生怕聶盛遠往他耳孔裡鑽,那裡面太怕癢太敏感,真要給碰了,他指定是走不動路的。
聶影帝在他耳邊低笑了聲,滾燙的氣浪噴在他的耳朵上。
餘陶又抖了三抖。
「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還沒怎麼著呢就跟要散了架兒似的,還自導自演?還主動誘惑我?」
聶盛遠笑得不行,「可拉倒吧。」
餘陶這才反應過來他聶哥是在試他,用他的反應證明他的清白。
聶盛遠下床穿鞋,篤定道:「就你這薄臉皮幹不出那事兒。」
拍戲完畢,針對緋聞眾人在劇組裡開了個小會。
藝人的個人新聞有可能會影響到整部戲,更別說這訊息就是從組裡傳出去的。
文靜特意過來質問導演:「你這組人沒管好啊,到底是裡面的人亂透訊息,還是從外面溜了人進來」
導演本來就著急,被她一問焦慮得抹了把汗:「這……還在查還在查。」
聶盛遠把餘陶拖過來的時候,就聽兩人這麼說。
文靜一看見餘陶眼睛都亮了:「這小姑娘……不,小夥子長不錯呀?簽哪家公司了?有興趣換地方不?」
聶盛遠把人往背後一扯:「想挖人等會兒再說,先把正事兒解決。」
文靜撇撇嘴:「我這不正問著呢麼,」
聶盛遠同情地望了眼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