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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降下,樊冶遞了一支藥膏給她:「之前給你的那支可能藥味太大了,這支味道很淡。」
曲月看著時漾那雙風流眼眯了起來,不過這個時候不接好像更奇怪,曲月直接接了過來,聲音啞啞地:「謝謝。」
等到她把藥給接了,樊冶的車終於開走了。
時漾的目光,還停在遠去的車上。
曲月:……她覺得自己有點頭疼。
出乎她意料的是,時漾對樊冶什麼都沒有問,彷彿他剛才什麼都沒有看到。
搞得曲月都不知道要不要解釋了,哎,明明就沒有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時漾:「已經看過醫生了?」
曲月把自己輸液扎針的那隻手伸了起來,手背上的血管,還有針孔在:「嗯,掛了水,已經不燒了。」
但她現在喉嚨的狀態,是一聽就清楚狀況的。
時漾:「先回去。」
曲月:「嗯。」
車子往他公寓的方向駛去,曲月看著旁邊安靜開車的時漾,沒有提昨天她生氣的事,也沒有提她包裡膏藥的事,兩個人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回去。
看著看著,曲月最後在平穩行駛的蘭博基尼上睡著了。
等車子停了下來,車庫那裡已經有一個家庭醫生背著一個大的醫藥箱、手裡推著一個更大的醫藥箱等著,發現時漾的車子就走了過來。
時漾看了下已經睡著的曲月,伸手比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家庭醫生不明所以,直到看見時漾從副駕駛座上抱下了一個睡著的人,手腕上還掛著一個可愛的包包,他才明白了過來。
他做時家的家庭醫生也挺久了,好像也沒見過時少這樣的。
不過此時時漾的表情,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特別,是看那個貝殼形狀的包包的時候,眯起的眼神有些銳利。
第9章
曲月再醒來的時候,是被熱醒的。而且身體上,感覺有千斤重的重量壓著她……
她迷糊地睜開了眼,然後就發現睜了更沒睜一樣,房間裡面一片漆黑,一點光都沒有。
感受了一下身下,是柔軟的床,再感受了一下身上的千斤重,原來是被子啊,其實也不算重,但她覺得現在身體好重。
曲月伸手在旁邊摩挲著,她已經記得,床的左邊有燈的開關。
往左邊然後摸著摸著,她就摸到了一個熱的、硬的……
曲月原本迷迷糊糊間,還以為是暖手寶之類的東西,結果越摸越覺得不對,一直到手指磕到一個釦子後她反應了過來……
曲月嚇得差點滾下床,整個人都退後到床的邊緣了!
「醒了?」
黑暗中,時漾的聲音很清晰但也很低沉。
這句話後,燈就被他開啟了。
房間突然亮起來,曲月眯著眼適應了一下。就看見在床的左側,時漾靠坐在那裡,在他的膝蓋上面還有一本翻開的雜誌。
他看向她的眼裡沒有睡意,如果不是剛才房間是暗著,她都要以為時漾就是一直坐在那裡看雜誌的。
曲月的目光又轉回了他胸口。那一塊衣服有些發皺,釦子也歪斜,顯然那裡就是她的手所到之處。
啊啊啊,要命!
他剛才怎麼不一下把她的手拿開!她真的沒有想要這麼做的!!!
曲月腦袋頓時非常清醒了,只不過臉已經除了低燒的紅,還有她意識到自己的手都幹了什麼後的發紅。
曲月抓著被子:「你……」
她剛說了一個字,就被自己發痛的喉嚨給阻止了繼續說話,唯一說出的一個字,也是啞得要命。
時漾掃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只是拿著雜誌下床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