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鬃毛。
“哥我……”
身後傳來少年微小的輕呼,靖王一頓,才安置好凌之恆,扭頭望去,臉色沉了下去。
謝觀風替沈木魚牽著韁繩,馬和沈木魚的馬便靠的極近,腿挨著腿。
都是斷袖,亂開什麼屏。
謝觀風察覺到視線抬頭,神色如常,嚴肅不苟言笑。
靖王眯了眯眼,舌尖抵了抵腮幫子。
奈何他現在還真沒法過去——出行隊伍按照官階排好了,謝高望和瀋陽愈的馬車又是前後挨著,靖王若是掉隊過去將沈木魚拉走,得到的恐怕只有中書令的狐疑。
在確保能搞定這位難纏的“老丈人”前,凌硯行暫時還不能讓中書令知道他把他的兒子勾上了床廝混到了一起,倒不是怕中書令從中作梗萬般阻撓,而是沈大人真的會上吊。
靖王眼疼的收回視線,顏色寡淡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淡淡開口:“出發。”
“起駕——!”
尖細的太監嗓音高聲喊到,長龍似的隊伍開始動了起來,一路從宮門出了城,向瀾山圍場前進。
到瀾山圍場不過一個時辰,凌之恆再次站到了去年讓他顏面丟盡被靖王罰了一個月的地方,緊張的眼眶通紅。
皇帝射出的第一箭是個彩頭,意義頗多,若是射不中……大周自建國以來只射空過兩次,一次是去年,還有一次是前年。
連續三年不中,即便是打了勝仗,這軍心也容易消沉渙散,懷疑凌之恆是否為天命之子的流言將會四起。
凌之恆緊張的直搓衣角,侍衛將一把弓弩端了上來,同時凌之恆面前架好了一個三角的架子,恰好能放弓弩。
凌之恆驚喜的回頭看靖王,見他叔淡定的點頭,強迫自己放緩呼吸,將弓弩擺正,瞄準不遠處忽然跳出來的灰兔子,扣動扳機。
“咻——”
兔子察覺到危險,跑了。
眾臣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凌之恆本以為穩操勝券,卻還是棋差一招,可憐的在風中搖搖欲墜。
靖王神色如常,像是早有預料。
凌之恆於是更想哭了。
然而遠處的侍衛卻忽然拎著一隻灰黑相間的野兔跑了上來,上面赫然插著一隻帶血的短箭。
靖王卸下了臉上的冷漠,鬆了口氣:“恭喜陛下,拔得頭籌。”
眾臣:“……”
三年都射不中獵物的皇帝傳出去未免太丟人,眾臣打算維護這個滿是漏洞的謊言,紛紛道賀:“恭喜陛下!”
凌之恆只以為靖王的辦法只是給自己換了個弓弩加了個穩手的架子,沒想到皇叔甚至為了他做了弊!
凌之恆更羞愧了,小臉紅的能滴血,聽著這些讚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接下去便是臣子間自己的較量了,凌之恆設定了一個大獎,便回帳篷了。
中書令和靖王一前一後的進去,靖王三兩句話留下中書令給皇帝補補課業,便又出了帳篷。
視線在人群中一眼便找到了藍衣少年,上馬追了過去。
沈木魚的馬被謝觀雪牽著韁繩,夾在謝家兩兄弟中間,感受到滿滿的安全感,再加上之前和靖王體會過過山車一般的騎馬,他挺起小腰,全然沒了害怕,為謝觀風鼓掌喝彩。
“大哥好棒!”
謝觀風箭無虛發,甚至還能一箭雙鵰。
沈木魚的彩虹屁一落,他又射中了一隻野雞。>/>
三人騎馬過去撿,謝觀風耳旁驟然穿過一直利箭,快的劃破虛空,只聽得“嘰”一聲,將樹叢中飛行的麻雀射穿釘在了他們後面的樹幹上。
凌硯行緩緩騎馬出現。
手上拿著一張蛇形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