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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硯行耳根一熱,微微蹙眉,隨後聽清少年的話,向後避開的動作怔了怔。
沈木魚討好的看著他,一個勁的眨眼。
凌硯行感受到這熱切的目光,太陽穴直跳。
沈木魚賊兮兮伸出手,“你七我三!”
三成總比全虧強!
凌硯行扯了扯嘴角,玩味的掃了他一眼,不容置喙,“九一。”
沈木魚眼睛瞪得像銅鈴,差點一聲“奸商啊”就要脫口而出嚎出來。
上次他們還四六分呢!砍價也不帶這麼砍的!
沈木魚目光幽怨了起來,但錢落到嚴盛手裡還真不如全部落到靖王手中,落在嚴盛手裡吃苦,還靖王好歹還來救他了!
能讓攝政王出面撈他,這九百兩花得值了!
沈木魚咬牙說了成交,凌硯行掃了這清澈愚蠢的同僚兒子,嗤笑了一聲。
被嘲的沈木魚:?應該不是笑我吧。
沈木魚老老實實的站了回去,一通安慰自己,就想通了,笑容跟著飄了起來,嘴角滿是甜蜜滿足的笑容。
普通人花九千兩都不一定能讓靖攝政王親自進宮一趟,看來凌硯行幫自己出頭,也不全是為了錢嘛。
他肯定把自己當朋友了!他心裡就是有我!
謝觀雪懵逼的看沈木魚和靖王說完悄悄話後變得格外滿足盪漾,抖了抖身子又十分羨慕他能和靖王咬耳朵,在心裡大大的豎起了一個大拇哥:牛逼了沈木魚!
嚴盛的慘叫聲在最後十大板的時候終於傳進了養心殿。
本就是缺了一個物什的殘疾人,體質比不過正常青年,再加上這幫子奴才如今都知道是靖王下的令,連力都不敢輕,生怕下一個捱打的就是自己,一個個貿足了力氣,才三十大板就把人屁股腰臀打的血肉模糊。
深色的墨綠總管服染了一大片血跡,和皮肉黏貼在一起難捨難分,嚴盛趴在受刑的長凳上氣息奄奄,才一閉眼暈過去,下一刻便立刻被一桶冷水潑醒了。
他疼得雙指攥著凳邊,節骨凸起爆出幾根青筋,儒雅俊秀的臉被汗水和溼透的髮絲遮住,狼狽的紅著眼喘息。
他閉了閉眼,咬緊下唇,正想叫小太監把自己扶回屋子,卻又被硬生生的架住雙臂,拖著半身不遂的下身,拖進了養心殿。
凌硯行怕凌之恆看到這一副場景傷害到小皇帝如今天真愚蠢的心,在叫人將嚴盛拖進來前,便叫他先去御書房等太傅。
沈木魚還留著,見嚴盛被拖進來下半身軟爛滴血,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揉了揉屁股:還好他嘴甜,土味情話一套接著一套!
謝觀雪跟著摸了摸自己的臀,跟著鬆了一口氣,宛如劫後餘生。
嚴盛沒瞧見“靠山”,那副溫潤的模樣終於卸了下來,目光陰冷的直勾勾看著靖王和他邊上狐假虎威的沈木魚:“沒想到王爺也會學奴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奴真是受寵若驚。”
凌硯行輕輕笑了一聲。
沈木魚神色飄忽了起來,咋舌看向嚴盛,無聲搖頭:諷誰不好,你諷靖王,可遭老罪嘍。
果不其然,被嚴盛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也要暗諷一下的靖王神色淡淡:“不急,本王還有更下三濫的。”
嚴盛錯愕:“……”
靖王從容的抿了口茶,“聽聞淨事房那邊的要價是兩千兩?”
嚴盛瞳孔驟縮,身子一僵,卻觸動了後面的傷口,疼的臉色發青。
凌硯行驀然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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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盛面色如鐵,竟比方才被拖下去捱打還要憤怒,嗓音尖細嘶啞:“王爺做的這般絕,不怕傳出去落人話柄?!”
凌硯行挑眉,目光掃過他血肉模糊的下身,意味深長。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