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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棲言聽後眉毛擰的更緊了,抿著的唇裡半天才冒出一句話,「從來沒有人,說我像深閨怨婦。」
陸晚一琢磨,這話聽著怎麼有幾分耳熟?
她連忙解釋,「誤會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看你的表情覺得有些幽怨。」
傅棲言顯然對這個解釋不買帳,眉毛差點擰成一根,顧簡舟見形勢不妙,連忙說,「我有東西落在醫務室了,我回去拿一下。」
說完轉身就走了,看樣子也是沒有給陸晚解圍的打算。
陸晚暗道自己一直口齒伶俐,為啥這時候就出了岔子?於是試圖挽救,「剛才是我說錯了,你真的一點也不像深閨怨婦,你看起來比怨婦兇悍多了。」
傅棲言反問,「你這是在埋怨我兇悍?」
「我沒有啊!」陸晚尋思著這麼解釋下去,只怕問題越來越多,於是趕緊止住話頭,「你剛才讓我停下來,是為什麼事啊?」
傅棲言的雙眉一直沒松過,嘴角沉著,停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之前不是喜歡跟蹤我的嗎?這麼快就換新歡了?」
陸晚聽到這語氣好像帶著被拋棄的意味,不由得順嘴應道,「哪敢哪敢,我還是喜歡跟蹤你的。」
不過說完之後,她就猛地反應過來,急忙道,「我先宣告一下,我沒有跟蹤任何人,我也不是跟蹤狂!」
「他們都說你跟蹤我。」傅棲言道。
「那些都是造謠,我有沒有跟蹤你,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陸晚哼了一聲。
傅棲言想了想之前每次莫名其妙偶遇陸晚的場景,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有。」
陸晚嘖了一聲,佯裝兇巴巴的,「我看在你現在是個傷患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別像個潑皮猴一樣跟我撒潑,趕緊回家養傷去。」
傅棲言差點被這個「潑皮猴」氣了個腦溢血,柺杖往地上跺了一下,「我像個潑皮猴?」
陸晚覺得他又要開始長篇大論了,於是對醫務室的門喊道,「顧簡舟,快點出來把傅棲言送回家,我有事先走了!」
顧簡舟好像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聞聲就出了門,陸晚對傅棲言簡單說了聲拜拜就走,傅棲言還想拉她,「等一下……」
但是這會兒他拄了個柺杖,在後面追了幾步,硬是追不上陸晚。
陸晚回頭看他,還裝模作樣的擺手,「別追了老傅頭,我家裡做了飯,就不去你家吃了。」
傅棲言被氣得差點吐血,顧簡舟幾個快步追趕上來攔住了他,忍不住笑道,「算了,你受傷了,還是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傅棲言難以置通道,「你聽見沒,她剛才說我是潑皮猴,還說我撒潑。」
顧簡舟笑道,「我可什麼都沒聽見,我現在打電話叫人,我陪你一起去醫院。」
傅棲言看了看陸晚離開的方向,終是點了下頭應了,然後趁顧簡舟打電話的工夫站在原地生悶氣。
陸晚送別了傅棲言之後就往操場走,一路上一直回想起剛才臨走時傅棲言的表情,好幾次都笑出了聲,以前只覺得這個人性子涼薄不好相處,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能給惹生氣。
說實話,有點可愛。
她回到操場之後,見鍾淮和祝莘等人正在練習跳繩,在旁邊等了一會兒。結束之後祝莘和鍾淮竟然會主動走到她面前來,問道,「剛才聽顧簡舟說你去幫傅棲言計時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陸晚說道,「傅棲言在跑道上被一個突然衝出來的女生撞了,摔傷了手和腿,剛才去醫務室包紮了。」
這話一出,祝莘和鍾淮兩個人臉色都劇變,著急的同時開口問道,「傅棲言沒事吧?」「是誰撞了言哥?」
陸晚說道,「他沒什麼大問題,撞他的人也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