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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忍不住反駁,「你有個屁的科學依據,你就是在瞎扯,你就是個目不識丁頭腦簡單的莽夫,果然適合演張飛。」
「喂,說歸說,不要人身攻擊呀!我飛哥怎麼了?歷史上的飛哥可是又有錢又有才華的美男子,你不要瞎說啊!」沈棉棉跟她對著槓。
陸晚本來打算給跟她說正事的,沒想到因為張飛的事硬生生跟她抬了半個小時的槓,最後口乾舌燥,兩方同時鳴金收兵。
掛了電話之後陸晚又覺得自己說得有點過分,合十手掌道,「飛哥,我剛才說的那些不是針對你,莫要在意莫要在意。」
唸完又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真的出了點毛病,於是趕緊麻溜的跑去沖了個澡,暫時把這些念頭擱置。
週二去了學校之後,陸晚被數學老師點名錶揚了。
三班的數學老師名叫方友擎,是個十分嚴厲的老頭子,據說以前是名校的教授,退休了之後來高中教點簡單的高中數學。他固執的很,曾經有一次為了讓三班的所有同學都學會一道數學題,他在一節課的時間裡把題講了五遍,到最後陸晚都能把題目給背下來。
每回大考公佈數學成績時,方友擎就會把陸晚叫去辦公室,好好的進行思想教育,導致後來陸晚看見他就打悚。
但是這天他拿著數學試卷,對這全班同學表揚陸晚,「週末留的這套卷子是我跟十班的數學老師一起出的,對於咱們班的同學來說,難度是有些大的,錯題在十道之內的學生咱們班只有七個,十班有二十多個。」
教室裡發出低低的唏噓聲。
這試題大家回去的時候都做了,自然體會到其中的難度,但是十班竟然有二十多個同學錯題在十個以內,而十班總人數也才三十出頭。
「但是。」方友擎話鋒一轉,說道,「兩個班裡,只有一個同學所有題都對了,一題沒錯,而且是在咱們班。」
教室裡的議論聲響更大了,驚呼聲此起彼伏,似乎對方友擎說的話不大相信。
陸晚聽了之後也覺得疑惑,她本來以為是自己的,但是聽方友擎說是隻有一個人全對,就排除了自己。因為她的答案跟傅棲言的應該是完全一樣,如果他的沒全對,那她的肯定也有一兩處錯誤。
可誰知下一課,方友擎就點了她的名,「是陸晚同學。」
教室一片譁然,跟炸開了鍋一樣,朝陸晚投來驚異的目光。就連她自己也十分震驚。
方友擎笑眯眯的揮了揮手中的試卷,「大題的解題步驟我都看過了,一點問題都沒有,看來陸晚回家是下了功夫做這套題的,辛苦你了。」
陸晚哪好意思接受這稱讚,紅了臉撓撓頭說,「其實我也沒費多大勁,主要是有一個很厲害的小老師教我。」
方友擎顯然是知道的,「是十班的傅棲言吧?你卷子上有好幾題的求證方法跟他是一樣的。」
陸晚沒想到老師直接說出了傅棲言,周圍的同學發出驚呼聲,陸晚的臉燙得更厲害,不好意思的笑笑。
方友擎微嘆,「只可惜他的選擇題裡寫錯了一道,所以沒能全對。」
「啊?」陸晚一臉茫然。
那選擇題是她寫的啊,難不成當時有錯題沒改?
「這些題你都懂了嗎?」老師問。
陸晚點頭,「都會。」
「那就行,不管找誰教你,只要把題整明白就行」方友擎說完還要多嘴一句,「不過你也挺有招的,聽十班的老吳說,傅棲言的成績再優秀,班級裡都沒人敢找他借作業抄,沒想到你還能請的動他。」
「啊哈哈,老師說笑了,我們都是朋友的。」陸晚打著哈哈應付。
方友擎笑著讓她坐下,這件事才算暫時揭過去。不過本來陸晚和傅棲言是有些傳聞在身上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