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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些人就不滿甚至議論紛紛,甚至有一位勇士寫了舉報信遞給中央,最終申市公安局局長為了平息輿論隨便抓了另一個人了事。
但從此以後鄭家行事低調起來,而鄭家的關係網諱莫如深,導致好幾年公安系統的風氣都被連累。
姚斌眸子裡射出精光,現在首都動靜大,公安系統也深受影響,各個省市公安廳|局長無論性格履歷行事風格差異有多大,都不約而同夾起尾巴做人。
姚斌這類從基層升起來的清流對犯罪幾乎是零容忍,他本人對申市的風氣也是深惡痛絕的,但奈何申市乃是他人之地,他無法插手。
想到這個案件,姚斌神色忽然奇怪了。
「鄭家那位公子是同性戀吧?」
「啊?」或許是姚斌思緒轉得太快,嚮明一時竟沒能意會。
姚斌神情不自然,掩飾性地咳了兩聲,「鄭奪是同性戀吧,不然他為何奸。殺的是男子,而不是女子?」
「現在他這般對你,莫不是看上你了,又求不不得……」
姚斌眼神複雜,腦海里浮現各種情殺案件,但那些案件基本都是男女糾紛,還鮮少有男男糾葛引起的。
嚮明失笑,「實不相瞞,事實跟姚廳猜測的大致相同,而且,我也是同性戀。」
有所出入的是,鄭奪的目的並非是殺嚮明,而是要囚禁嚮明,讓他成為獨屬於他一個人的禁臠。
嚮明嗤笑一聲,鄭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他不自覺攥緊了拳頭,甚至想要再揍鄭奪一頓。
與此同時,嚮明也想起來了,姚斌的兒子姚海估計也彎了,難怪姚斌的反應會如此奇怪。
對面,姚斌頻繁地舉起茶杯喝茶,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那通跟兒子的電話。
姚斌工作性質特殊,妻子是一位高中老師,都挺忙的,沒時間管教姚海,好在姚家門風端正,因此姚海一路以來長這麼大,也沒出什麼大差錯,順利長成了陽光開朗的大男孩。
姚斌情緒極少外露,但心裡也為這個兒子驕傲。
沒曾想,臨到頭了,姚海卻贈送他一個驚天炸彈——承認自己是同性戀,還嚷嚷著出櫃了。
姚斌是家裡做主的,現在也不免氣得沉不住氣,當場就罵了起來。
他中年直男一個,對同性戀全然不瞭解,聽姚海將那位室友即現男朋友誇上了天,他更是天靈蓋正中央都有怒氣往外冒。
嚮明眼含笑意,解釋道:「我知道姚廳是個明事理的人,性取向這種東西是天生的,並非我能左右,也希望姚廳能正視。」
「別給我戴高帽子,我也沒說什麼嘛。」姚斌訕訕道:「而且,我不歧視同性戀。」
他只是暫時不能接受自己的兒子成了同性戀,更何況之前從未有跡象表明姚海是同性戀,對他而言,實是過於突兀了。
姚斌嘆了一聲,乾脆轉移了話題,問起嚮明鄭奪所犯的事。
鄭奪現在還沒對嚮明實質性的下手,之前是忌憚著許家的權勢,所以鄭奪只是利用嚮明身邊人的安全問題要挾嚮明放棄天恆集團,跟許炎輝分手,一步步退出大眾視野。
鄭奪的謀劃極其陰險,一旦嚮明退出天恆,又沒了許家做倚仗,之後就如同社會性死亡,屆時他再慢慢調教嚮明,讓他成為專屬禁臠,也不會有人察覺。
想到這,嚮明立刻想反嘔。
鄭奪大概是心理變態,或者是遭受三觀扭曲的黃。文沖刷太久了,才會覺得嚮明成為禁臠後會心甘情願愛上他。
嚮明把自己瞭解到的事實全都告訴姚斌了,又補充道:「姚廳,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告訴許家。」
「許家?」
「嗯。」嚮明點頭,「前幾天,省裡從申市調來個姓許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