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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曾說過她冷淡,林湄一度也以為自己冷淡,
誰知道,碰上了邢錚之後,她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意味,
尤其是在露臺這種地方……從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林湄渴望與他親近,腦袋一熱,身體向他靠去,「你別磨磨蹭蹭的。」
邢錚眯起了眼睛:「求我。」
林湄呼吸愈發急促,「你是不是不行?」
「激將法對我沒用,」邢錚盯著她的眼睛,「叫聲老公就滿足你。」
林湄:「……」
狗男人大概真的有神經病吧,他未婚妻喊他還不夠麼?
老公這個稱呼,林湄只喊過陳啟幾次,她不擅長撒嬌,大部分時候喊不出口。
她與邢錚認識不過一個月,怎麼可能這樣喊他?
林湄不喊,邢錚便不進行下一步,林湄依舊咬著嘴唇不肯妥協。
兩人僵持不下之際,蘭嵐突然衝進了露臺。
「林湄,快跟我走,明州學長受傷了,現在正……」
蘭嵐步履匆匆走了進來,話說到一半,才注意到壓在林湄身上的男人,露臺光線雖不好,可蘭嵐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邢錚。
邢錚的身高和氣質都太出挑,凡是見過他的人,都會留下深刻印象。
蘭嵐沒想到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林湄又跟邢錚搞上了。
聽見蘭嵐的聲音,林湄一把推開了邢錚,將裙邊拽下來,動手整理著肩帶,尷尬得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反觀邢錚那頭倒是淡然,他只理了理領帶,又恢復了平日不苟言笑的模樣,彷彿剛才壓著她發情的人根本不是他。
道貌岸然、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不過現在不是罵邢錚的時候,林湄想起了蘭嵐剛才的話:「學長怎麼了?」
蘭嵐:「陳啟發瘋了,動手打了明州學長,玻璃杯砸他腦袋上,都是血!」
林湄頓時心慌意亂,她忙問:「學長怎麼樣?叫救護車了沒有?」
「叫了叫了,救護車已經把人帶走了,馮風跟著一起去了。」蘭嵐跟林湄交代著情況,「陳啟驚動了學校的保安,現在保安把他帶去派出所那邊了,說是要拘留。」
林湄斟酌片刻,拉住蘭嵐,「我們先去醫院看學長。」
明州算是因為她才受傷的,簡直是無妄之災,林湄沒想到陳啟竟然會暴躁到動手打人這一步。
蘭嵐:「我沒開車,剛才叫車了現在還在排隊!」
林湄剛想著該跟誰借車,邢錚突然說:「我送你們。」
——
不幸中的萬幸,明州頭部的傷口不深,不需要縫針,急診的醫生替他清理了傷口上了藥。
雖然不是很嚴重,可林湄卻依舊過意不去。
明州從急診出來後,林湄立刻上前向他道歉,「對不起,學長,今天的事情都是……」
「和你沒關係,不用自責。」明州溫柔中斷了林湄的話,他輕輕拍打著林湄的肩頭,明明是受傷的那個,卻也沒不忘記安慰她,「一點小意外,不要緊。」
明州越是不計較,林湄心裡就越過意不去,她慚愧極了,「我會負責你的醫藥費的。」
明州淺笑了一下,沒有回覆,他看向了邢錚,好奇道:「阿錚,你怎麼也來了?」
邢錚睨一眼林湄,面不改色道:「林經理說你受傷了,怕你出事,過來看看。」
明州不疑有他,「我能有什麼事,小傷,不打緊。」
邢錚:「小傷也是傷,陳經理是喝多了麼,隨便動手打人。」
作為剛才目睹了邢錚與林湄擦槍走火的人,蘭嵐著實佩服邢錚的演技。
邢錚:「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