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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新溯:【我剛準備訓那幫人一頓,仔細想想你小子也挺不是人的,當初回家你爺爺怎麼沒把你打一頓。這會兒你讓我和同事說我兒媳是我們學校大四的學生?我老臉往哪擱?】
好了,繞著繞著。
問題又回到原點。
溫擇敘有罪,溫新溯風評被害。
溫擇敘:【您老教書育人四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溫新溯:【逆子!】
【行了,你們早點休息,我來解決。】
溫擇敘回好,收起手機。
「爸怕你在家住不習慣,特地打電話來問。」溫擇敘沒和她說這個小插曲,免得她記到心上。
鬱清不好意思:「爸是不是太客氣了,我也就回來住一晚。幫我和他說謝謝。」
溫擇敘笑笑:「你留著,下次當面謝他。」
鬱清出面,看老頭子還囂不囂張。
鬱清哪懂父子倆鬥法,記在心上,下次親自感謝。
溫擇敘帶鬱清去他房間。
房子是雙主臥格局,溫擇敘的房間雖小,衣帽間到衛生間俱全。
鬱清逛了小半圈,被書架上的照片吸引目光,走過去拿起來。
照片裡,兩男一女。
從稚嫩的臉龐能看到他們長大後的模樣,是溫擇敘周勁和林曼知三人。
林曼知站在中央,周勁勾著溫擇敘的肩膀,把三人拉到一起,沖鏡頭做鬼臉。
「不是說曼知一直住港都?你們怎麼認識?」鬱清好奇三人青梅竹馬的故事。
溫擇敘剛洗簌完,把髒毛巾丟到髒衣籃子,闊步走來,路過床頭櫃拿起眼鏡,隨意戴到臉上,搭配著一身黑色浴,外貌清淡而高雅,沉默內斂又帶著些許柔意,讓他看起來過分禁慾。
「小學前因為爸媽工作忙,我一直在港都生活,升小學才回京北,周勁是太混,被他丟到鄉下吃苦,苦了三個月才肯學乖,就送他回奶奶家。我們三家是鄰居。」溫擇敘接過照片,「這張是周勁送來的,也是他擺到架子上的。」
鬱清發現一個細節,指著遠處一個眺望他們的人:「這個人是……陳其深?」
溫擇敘也是第一次看到:「或許?」
陳家就住他們三家後面,佔地面積更廣,畢竟是港都的世家。
「還真是有緣啊。」鬱清捧著照片坐到老闆椅裡。
溫擇敘也不知道一張照片哪裡值得她反覆看。
鬱清把相框放回原位,動作格外小心翼翼,好像這張照片是什麼珍貴的寶物。
「挺羨慕你們的,我小時候就沒有玩伴。」鬱清躺倒進床鋪,乾淨的洗衣液清香鑽入鼻尖,親膚的純棉料子特舒服,忍不住多蹭幾下。
溫擇敘意外挑眉:「一個也沒?」
鬱清抱著被子翻身,露出半張臉,坦然笑說:「沒有。」
「為什麼?」
「因為……太忙了吧?」鬱清躺平,「在學校大家的話題我融入不進去,我也不知道和他們聊什麼,總喜歡一個人待著,課後我媽又給我報很多興趣班,挺忙的。還有我哥混球一個,常常吊兒郎當來教室門口找我,大家都不敢惹我,一直禮貌的和我保持社交距離。」
「我不會主動,也沒有人願意主動找我。」
溫擇敘坐在床邊,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指節抵在酡紅的臉蛋上,感受她的體溫流動,玫瑰色的晚霞在她臉上顯現,忍不住附身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玫瑰色越來越艷麗。
「怎麼了?」鬱清是習慣他的親暱,擋不住羞意卷過指尖,不禁蜷縮。
溫擇敘拇指壓在她那顆漂亮的痣上,發現她的美怎麼都看不夠,「如果我在。」
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