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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聞晏黑衣黑褲,雙手抄兜,往後微微靠,沒骨頭似地倚在門沿,先是仔仔細細看了遍鬱清,才把目光往旁邊移,見到男人的容貌,眉尾挑了挑,一身慵懶:「阿敘?」
「來附近辦事?」
他以為溫擇敘只是碰巧路過。
鬱清聽到這話,心慌得很。
她剛剛好像甩開了溫擇敘……天,她在幹嘛?
現在是不是要幫溫擇敘說話?但是她真的很怕鬱聞晏不開心。
無數個想法在鬱清腦子裡攪成一團,她冒了層薄薄的虛汗。
鬱聞晏眯了眯眼睛,瞧出鬱清的不對勁,正想開口問怎麼了,本來規規矩矩站在旁邊的溫擇敘空出手摟住鬱清肩膀,低頭關心地詢問,聲音壓得低,聽不清楚說什麼,他不爽地皺了皺眉,眼刀落在鬱清肩頭的那隻手。
微眯著的眼睛透出危險的光芒。
溫擇敘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
鬱清拽著溫擇敘的夾克衫,下意識地往他懷裡靠。
鬱聞晏眉頭高高蹙起。
家門被推開,鬱荊志擦著手出來,哈哈笑說:「外頭冷,你們站這幹什麼,快進來。」
你們?
鬱聞晏敏銳地捕捉帶這個字眼。
怎麼就你們了?
鬱聞晏拉住父親,臉色算不上太好:「怎麼回事?」
鬱荊志拍開他的手,責怪說:「什麼怎麼回事,你妹妹來也不知道搭把手,站門口耍威風?」
平日裡,鬱荊志是萬萬不敢多說兒子一句不是,因為離婚早,他一直養在外婆家,自己也沒盡過什麼責,虧欠頗多,但要是對鬱清不好,他勢必要數落幾句。
鬱聞晏不傻,看到父親殷勤樣,對鬱清噓寒問暖,對溫擇敘關心備至,大概猜出怎麼回事,臉色黑沉,眸光凜冽,死死地盯著溫擇敘。
氛圍一時間變得沉重。
死寂一般的沉重。
鬱清打量著鬱聞晏,總感覺他要罵人。
鬱聞晏心情變得暴躁,對上妹妹那雙清澈的鹿眼,又硬生生壓下去,邁大步上前,拿過鬱清手裡的禮品盒,盯著好友的臉,不對,此刻起溫擇敘算什麼好友,外人一個,他忍了又忍,粗魯的字眼差點就憋不住要蹦出口。
真的艹了。
對他妹動手。
昨天鬱聞晏聽鬱荊志提了一嘴鬱清結婚的事,說男方是家裡認識的。
接著,一整個晚上鬱聞晏都在翻通訊錄,想打聽男方到底是誰,奈何這些年鬱清有意和他保持距離,她也沒什麼交心的好友,找不到人打聽她實際情況,他就開始問在京北的朋友。
他還說怎麼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原來找不到敵人是因為把對方歸納進好友陣營。
鬱聞晏現在就感覺像家被偷了。
他妹才大學畢業,溫擇敘怎麼敢!
一行人進到家裡,爺爺一聽介紹溫擇敘就是孫女婿,長得一表人才,又和孫子在一個單位上班,親上加親的心理作用下,連誇溫擇敘好幾句。
鬱聞晏放下東西後就一直待在陽臺,幾人聊得熱絡,鬱清悄悄走到落地窗旁,探頭偷看。
鬱聞晏把煙掐掉,再把菸灰缸放到最遠處,回身抱手看她。
「哥。」鬱清站好,雙手緊握放在身前,「那個……」
鬱聞晏睨她,態度散漫:「還知道我是你哥?」
「對不起。」
「錯哪了?」
「我……」
鬱聞晏冷哼一聲:「小妮子道歉沒誠心是吧?」
「不是的……」
鬱清的表達能力太弱,總不知如何準確地去描述,讓整件事明晰的說出來,何況現在面對的不是溫和的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