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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隨著白粟文追得越來辛苦,安幸看起來一直很正義、很嚴肅的臉上終於灑落幾絲促狹的笑意。
看到這裡,白粟文怒視安幸,安幸則嘿嘿笑著躲到了陳楠希後面。
影片繼續播放,果然接下來白粟文也怒了,開始對安幸使壞,一個「不留神」就用床單把安幸套了進去,安幸驟然眼前一黑,只能拼命到處掙扎,而白粟文在床單底下使勁抱著安幸,陳楠希則在艱難地摸索發生了什麼……整個床單底下亂七八糟,只剩下安幸的一隻腳還露在外面無助地掙扎。
看到這裡,白粟文也哈哈笑起來,安幸則有點氣呼呼的。
「哼,只有陳楠希是好人。」安幸說。
「你確定?」白粟文笑得眉飛色舞。
安幸不說話,因為影片快要到末尾了,只見陳楠希終於在安幸和白粟文兩人的搏鬥中掙紮了出來,但是出來後,眼見到床單下面有兩隻手即將摸到邊緣,陳楠希立刻「不經意」地靠過去將那兩隻手都往下壓了壓,然後才清清嗓子,一臉正義地走向攝像頭。
安幸和白粟文都轉頭怒視陳楠希:「怪不得我本來覺得自己快要逃出來了,但是被推了一把!我以為是安幸!」
「我也是!我以為是白粟文!」
陳楠希輕咳一聲,默不作聲地往後退了一步,露出無辜的微笑。
但是無論如何,她們的影片還是留了下來。
白粟文興致勃勃地給每個人都發了一遍,然後溜到床上,說要配上音樂反覆欣賞,然後一整個下午,三人的床上都時不時傳來三人各自的傻笑聲。
傍晚很快來臨,吃過晚飯,在白粟文的主持下,三人正式召開了第二屆茶話會。
吃著鴨脖,三人對過去十天進行了總結和復盤。
由於過去十天大家基本都在打牌,也沒有出現新的生存危機,所以過去十天,三人的宿舍生活可以說是前所未有地順暢。
重新整理了一遍剩餘的資源,會議很快進入下一項,白粟文提出:「我的茶話會主題是快樂,正事談完了,我們再找點別的娛樂吧。」
「還要舞龍舞獅啊?」陳楠希瞳孔劇震。
「哎呀,沒有啦。我們來講故事吧。我們三個都是來自不同地方的人,各自講一個家鄉流傳很廣的……恐怖故事怎麼樣?」
安幸抬起頭,望著白粟文:「你確定?」
白粟文自信一笑:「不要小看我,我可是閱覽小說千千萬,什麼恐怖小說沒看過。我待會兒說一個,你們都別被我嚇到不敢上廁所。」
陳楠希也笑了笑:「粟文,話可不興說這麼大啊。」
「來吧來吧。我保證。你們誰先說?」
「你先吧。」
「你先。」
「咳咳,那我就不客氣了。」白粟文神采飛揚地身體前傾,開始說起她小時候聽過的一個童年陰影……
十五分鐘後,白粟文扯了扯衣袖,坐得離陳楠希近了一點:「我說完了。你們感覺怎麼樣?」
「老婆婆挺恐怖的。」安幸中肯點評。
「我倒覺得有點可憐,我這裡還有一個類似的故事,不過是另一個版本,我從我媽的民俗書上看到的,要不要聽?」
白粟文強行鎮定:「說,說來聽聽?」
安幸也眨眨眼。
「好,那我說了啊……」
二十分鐘後。
白粟文緊緊靠著陳楠希,望向安幸:「輪到你了,安幸。」
安幸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那我再說個不怎麼恐怖的。」
但是白粟文總覺得安幸看似平淡的笑容其實是邪魅一笑。
……
當晚十點,三人都已經熄燈上床一個多小時,陳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