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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輪,十五人裡留下了包括徐強在內的五人。
徐強本是志得意滿,聽到宣佈的結果後大跌眼鏡,忿忿不平地小聲控訴著:「你們是不是造假了?我和我二叔說的怎麼會不一致?」
「二叔,你忘了那豬頭肉多香了嗎?那晚咱叔侄說了那麼多的話,聊天又吹皮,你怕是喝斷片了吧?」
說著,徐強就看向了他二叔,徐二叔不自在地瞅天瞅地,就是不對他一眼。
這次,都不用林小芹開口了,便有不少村民主動懟他。
「強子,我都來來回回跑了幾十趟了,你的口供的確和你二叔的不一樣。」
「就是,咱都看著呢,難不成咱全村人都合起夥來框你不成?你也不瞧瞧自己夠不夠得上這排面。」
「剛才我還覺得人知青汙衊冤枉你,看來屁股真不乾淨。」
……
徐強被說得惱羞成怒,又礙於不敢撒潑,於是隻能默默嚥下了這口氣。
林小芹舉高了裝著瓶子的透明塑膠袋,面朝五人問道:「請你們再次確認一下,在今天之前認不認識這個瓶子。」
五人中三人表示不認識,一人表示見過。
徐強:「那咋說來著?就叫那啥受啥全的那個,有關生根肥的大事小事都安在跛子一人的身上了,咱這平頭老百姓能曉得啥?摸都沒摸過呢!」
林小芹轉而對表示見過的人問道:「你摸過生根肥的外包裝嗎?」
那人搖頭:「沒摸過,我就是好奇,遠遠地瞧了眼,記住了瓶子的樣子罷了。」
徐強被林小芹的這一問話整不明白了,冥思苦想下,確保了自己回答得萬無一失,結果還不待他安下心,林小芹又發話了。
「現在請證人保證自己所說的事情屬實,如若不然,抓出始作俑者後,證人以包庇罪論處,將負同等三成的責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們有一次矯枉證詞的機會。」
立刻有一位證人承受不住壓力了:「我坦白!志安他前天晚上根本沒在我家睡覺,他去了隔壁王寡婦那暖被窩呢!」
名為志安的單身青年面紅耳赤的,這位證人反而如釋重負,寬慰道:「志安咱一人做事一人當,老叔我五十好幾,一把老骨頭了,可經不住蹲大牢啊。」
「還有人要坦白嗎?」
林小芹看向徐強的二叔,徐二叔的臉上就差刻上「忐忑不安」四字了,他被她的眼神瞧得心亂如麻,待要說話時又被徐強搶先了一步:「二叔你這是還沒醒酒呢,瞧你滿頭大汗的,果然像你說的,陳年老酒的後勁足得很啊。改日我把家裡埋了二十幾年的窖酒帶上,再揣一提豬頭肉,咱叔侄倆不醉不歸啊!」
這次林小芹反倒是沒阻止徐強違規說一大串無關的話了,反倒是徐強的老爹偷偷扯了扯兒子的後衣角,把徐強後面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見徐強沒有話要說了,林小芹朝汪隊長點了點頭,汪隊長拍了拍手,胖仔立刻帶了五人上前去。
五人分別提著個類似相框的木頭框子,三十公分長,二十公分寬,背後卡著薄木板,木框內面,木板表面塗著層一厘木厚的黃土泥塊。泥塊稠度正好,不偏濕也不偏幹。
林小芹:「現在請你們配合在泥塊上按手印,需要你們的左右手」
徐強明顯慌了:「這是幹啥?平白無故地為啥要畫押,我們才不是罪犯!」
不僅是徐強,其餘四人也皆被這陣仗給嚇到了。
「對啊,隊長,我們咋就成罪犯了?」
「我冤枉啊,我坦白,我就上王婆家的地裡偷了兩根玉米,啥瓶子不瓶子的,不關我事啊!」
「嗚嗚嗚,冤枉啊,我不要畫押!我不坐牢!」
……
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