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再次作詩慘遭懷疑(第1/1 頁)
衛宴時一聽是剛取的名,轉瞬看了眼將他衣服勾出線頭的小狼崽子,提議道:“我覺著叫狼須酥也行。” 骨頭不明所以“嗷”了聲。 “留白,”顧傾禾合理懷疑他在欺負狼:“我覺著你恢復記憶後,變壞了不少。” “……”衛宴時忽得想起幾年前他在宴都的“盛名”,一時語塞。他默了瞬,還是想要為自己正名:“壞人才活得自在。” 顧傾禾一驚,以為他藏著掖著的身份真是個壞的,忙抬眼看他。見他神色不似作假,她委婉提醒道:“壞也要有底線。” 直至後來回想今日時,她才注意到他話裡“才”字背後的深意。 此時見他頷首應下,她轉了視線繼續忙手裡的活計。糖漿拉成絲,拿起像流水似的瀑布,這一步是最難的,也是新手上路失敗的關鍵點。 明天去教酒樓後廚師傅要注意的點,除了食材的用量和火候,還有就是這最後一步拉絲裹糯米粉的難點。 顧傾禾在心底一一記下,手下的動作絲毫不含糊,因著前世經常做龍鬚酥投餵自己,穿越異世第一次嘗試取得的成果還算不錯。 將瀑布一樣的絲從底至上扯下,團成飯糰大小,顧傾禾沒忘記要將逛街搭子擔成乾飯搭子的計劃,把團好的第一顆遞給留白:“嚐嚐看。” 蔥白的手指粘著霜白的糯米粉,指腹間是一顆他從未見過的吃食,衛宴時不假思索地接過送入口中。 虎鬚酥酥酥軟軟地,根根鬚絲層次分明,入口即化,清甜的氣息在唇齒間迴盪,比他前幾年在宴都吃過的膳食味都要好些。 顧傾禾眨眼看他:“怎麼樣?” 衛宴時回味了下齒間的餘香,順口道出自己觀摩這道吃食從做到食的全過程感受:“蔥白指上霜色粉,須絲散下似流線。入口立作甘泉水,酥甜綿軟蕩唇齒。①” 知眼前的小姑娘不似尋常鄉下未識過字讀過書的姑娘,是以衛宴時並未特意去解釋。 清清淡淡的兩句話,給予出最高最好的回答。而顧傾禾再一次聽他脫口而出幾句詩詞,心底的驚訝不減,疑惑跟著瘋長。 太像了。 殘記裡寫道,衛宴時,幼時誦讀詩辭賦論數十萬,持筆文即成;少時學武,無一人可贏之;三年未食五斗米。 眼前的少年郎雖不似殘記裡那般持筆文即成,但出口即成詩的能力和會武厭食的特徵,讓她不得不心生懷疑。 見小姑娘盯著自己不說話,眼底漫上零星探究之意,衛宴時揚起的嘴角漸漸放下,輕聲喚了她一句,問她是不是自己說的不好,讓她不滿意了。 衛宴時少時不懂藏傲,看見什麼總想評頭論足一番,人前策論見解滿天飛,人後竹簡繪墨沓書案。 年歲見長知官場深淺後,便很少這般直白地表露心事,以致今時今日在情竇初開的姑娘面前,難得起了不自信的念頭。 少年心動尚且不知,少女心思也不遑論,顧傾禾一心只在辨別留白和衛宴時身上:“留白可曾聽說過衛宴時這個人麼?”喜歡穿書後,我嬌養了厭食王爺()穿書後,我嬌養了厭食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