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第1/2 頁)
宰佑國聽了連忙擺手說道:“公子千萬不要誤會。老朽此番是專為您助陣而來,只因發現貴屬已然請到了‘滿天花雨’沈女俠,若我等再上前只是畫蛇添足,又恐引起誤會所以才在此處恭候大駕,絕對沒有惡意。” 無極見他說話間緊盯著項元信,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人家如此的客氣,若是再譏諷的話未免顯得自己小氣了,於是也笑著答道:“原來如此,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見諒見諒。您老人家有何話敬請開口,最好是長話短說,因為我們還要趕路實在是不能耽擱太久的時間。 宰佑國哈哈一笑說道:“公子快人快語,老朽也就不再客套了。此番前來除了想給諸位解圍外,還想請項壯士到舍下作客,當然若是龍公子有‘興趣’請一同前往。” 無極聽罷略一沉思,用手捻了捻耳垂邪邪地一笑,答道:“多謝您老的美意,只是在下還有一件緊急的事情要去親自處理,恐怕是要辜負您了。至於阿牛,您和他自己商量吧,我也不好替他作主。”轉頭對項元信說道:“阿牛,你過去和宰老前輩聊聊,要是願意的話就去吧,記得早去早回。” 宰佑國沒想到無極這次居然如此好相與,不由一愣,正琢磨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時,只見項元信已經快步走上前來,再來不及細想連忙迎了上去,笑著說道:“項……”誰知話還沒說出口,就見一道黃芒以排山倒海之式向自己砸來,此時閃避已然是來不及了,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大喝一聲運拳向外擋去。 ‘嘭’的一聲悶雷般地巨響過後,以二人為中心一股方圓十丈之內湧起了一陣狂飆刮的飛沙走石,那匹‘千里胭脂桃花駒’居然都被吹的立足不穩,‘騰騰騰’向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定。此時就聽一聲尖銳的呼哨響徹夜空,頓時從路旁、林中、懸崖峭壁之上站起了無數彪形大漢,個個青紗罩面、玄巾包頭,弓上弦、刀出鞘對準了無極等人。而無極像是根本沒有就沒看到一般,面帶微笑看著場中。 風沙過後只見宰佑國矮了一大截,原來他被硬生生砸進了地裡兩尺有餘,此時面如赤血猶如喝了烈酒一般,看來受了不輕的內傷,而項元信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被震的坐倒在地,雙手虎口爆裂,大口地喘著粗氣。短暫地停頓過後,宰佑國長出了一口氣,大吼一聲拔地而起,抽刀在手向項元信砍去,與此同時項元信也從地上爬起,怒吼著舞動‘一品石皇尊’衝了過去。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過後,兩人都踉蹌著退後了數步,項元信用‘石皇尊’拄在地上,咳嗽了兩聲,吐出了一小口鮮血,望向了對面的宰佑國,只見他身子微微顫動,五官之中都滲出了一絲血跡,顯得有些面目猙獰。兩人對視了一眼後,又同時向對方衝去,就在此時忽聽無極喊道:“阿牛,回來。”宰佑國一方也有人同時喊了聲:“二弟,住手!”兩人一怔,收住勢子回到了本方。 胡媚兒本想上前去扶項元信,誰知一看到他的眼睛就覺得遍體生寒,不由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愣在了那裡。無極也發現項元信此刻又像在甬道內時煞氣萬般,身上的盔甲還浮現了一層若隱若現的奇異黃色。略一思索,拍了拍項元信的胳膊說道:“阿牛,把盔甲脫下來到後面休息去吧。”果不出所料,項元信脫下盔甲後又恢復了平時的神態,胡媚兒才長吁了一口氣,連忙把項元信扶到後面細心照料、助他療傷。 無極見項元信並無大礙,這才邁步上前拱手說道:“抱歉、抱歉。都怪在下平日疏於管教,才使得這小子太肆意妄為了,不願意就不願意吧,何必大打出手呢。怎麼樣,宰老前輩沒事吧,等會兒我必要狠狠地責罰他,為您老出氣。這位是……”說著望向宰佑國身旁站著地一個頭帶斗笠的神秘人,正是他剛才喝住了宰佑國。 宰佑國聽了無極這番無關痛癢的話後,恨恨地悶哼了一聲也沒答話,而那位神秘人則回禮道:“老夫輔匡國。龍公子客氣了,這都怪我們佈置不當才弄的這般收場。既然項壯士不願賞臉,那我們也不好勉強,不再耽誤公子的行程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