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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發生變化的事，難道跟她有關係嗎？

可是她的事又何曾直接牽扯到顧淮了？

沈清月按下心思不表，她&ldo;哦&rdo;了一聲，笑道：&ldo;那也祝顧先生金榜……算了，先生不在，就不祝了。&rdo;

顧淮都要中狀元了，只祝他金榜掛名、名列前茅好像不太好。

周學謙笑了一下，沈正章調侃沈清月，道：&ldo;你這祝到一半了，我是帶話還是不帶話。&rdo;

沈清月笑容一僵，這當然不能讓顧淮知道啊。

方氏也瞪了沈正章一眼，她又催著道：&ldo;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去跟老夫人辭了行，就走。&rdo;

沈正章和周學謙一起起身辭別一屋子的人。

沈清月也要走，便與他們一道出去。

出了同心堂，周學謙同沈正章道：&ldo;我跟表妹說幾句話，一會兒就來。&rdo;

沈正章知道周學謙是個有分寸的，便點了點頭，先往永寧堂裡去了。

夏藤自覺地退開幾步，既讓兩人在她視線內，也不至於聽到二人說話。

周學謙離沈清月有好幾步的距離，他微微地捏著拳頭，嘴角動一動，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什麼好。

還是沈清月先問他：&ldo;膏子是表哥送的嗎？&rdo;

周學謙笑著頷首，道：&ldo;是的，表妹總是做手活兒，我怕你傷著手。&rdo;

沈清月笑吟吟地望著他，道：&ldo;多謝表哥。&rdo;

周學謙溫聲道：&ldo;嗯。還有今日之事……我可記著了。&rdo;

&ldo;嗯？&rdo;沈清月頓時明白過來，她笑道：&ldo;二哥不是說，會把茶葉分給你喝嗎？&rdo;

周學謙目光瑩亮潤朗，聲音低低地問道：&ldo;那竹骨扇子呢？&rdo;

沈清月面頰緋紅，低垂眼皮兒，道：&ldo;……我記著了，表哥快去。&rdo;

周學謙點了點頭，忽又想起一件事，便問道：&ldo;表妹放青石齋的字畫是不是還沒取？&rdo;

沈清月唇齒微張，抬眸看向周學謙，她怎麼知道？

周學謙笑說：&ldo;不巧那日我也去了青石齋，不過與表妹錯過了，後來好像沒見表妹出門，料想那些字畫也沒取回來。&rdo;

沈清月臉頰發燙，那也就是說，周學謙其實已經見過她的畫了，難怪呢，他那日主動要跟她下棋，原來是認出她來了。

她燦笑勸道：&ldo;表哥安心讀書。&rdo;

周學謙堅持道：&ldo;往來不過半日功夫，不妨事。&rdo;

&ldo;那我過半月再去取。&rdo;

周學謙歡喜道：&ldo;好。表妹，我走了。&rdo;

沈清月垂首道：&ldo;表哥慢走。&rdo;

周學謙的目光又在沈清月的臉上流連了片刻，才大步離去。

沈清月回雁歸軒之後，臉上一直掛著笑意。

夏藤進了屋子，才同她道：&ldo;姑娘，周家表少爺倒是待您很好。&rdo;

沈清月但笑不語，拿出周學謙送的膏子，挑了一指頭抹在手上，輕輕地化開，塗抹在雙手上。

她也覺得周學謙很好，如果能嫁給他，這一輩子應該會大不同罷。

塗完膏子，沈清月問夏藤：&ldo;春葉那邊怎麼樣了？&rdo;

夏藤倒了一杯茶遞給沈清月，道：&ldo